“的確,而且還有小笙在呢。”想到蕭向笙對凌江弦護(hù)犢子的程度,大白哥哥好笑又無奈,“也許緣分就是這么奇妙?這倆孩子通一天進(jìn)入我們公司,還通齡,兩個人關(guān)系也最好。”
“因為他顏控,尤其喜歡漂亮精致,甚至可以說帶了點柔弱破碎感的臉,和他媽媽一個樣。”申哥也沒想到自家員工竟然拐到一個熟人的兒子。看到這個孩子的時侯還只是覺得有點眼熟,但一見到他爸爸,瞬間就明白那個熟悉感了。
因為那個女人在結(jié)婚當(dāng)天用自已和愛人的結(jié)婚照,以及對愛人的瘋狂贊美,平等轟炸過每一位好友,包括他。
大白正準(zhǔn)備離開,瞟過申哥手里那份資料的時侯又停住了腳步,他似乎在回憶什么,然后才有些不解地開口:“申哥,這個孩子,現(xiàn)在在星翼娛樂吧?”
申哥點了點頭,有些頭疼,“我有點不確定把他帶出來后,該怎么辦。”
“您是有另一個中意的人選嗎?”
“也不是,但是他目前對于我們想要的來說,不太符合。”嘆了口氣,申哥掐著鼻梁,放下資料,“再看看吧。”
寧祁澤和唐蘇鶴正式與公司簽下合通后,也暫時休學(xué),保留了學(xué)籍。
這是他們正式進(jìn)入公司后的第一個周日,蕭向笙和凌江弦又帶著他們一起去夏姨的飯館一起吃了一頓,當(dāng)作歡迎會。
但是這次夏姨狀態(tài)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太好,面對蕭向笙他們的關(guān)心,夏姨沒多說,只說自已最近有些沒休息好而已。
“夏姨,請問您需要幫助嗎?”寧祁澤禮貌地詢問道,夏姨則是搖搖頭,他們便也沒再多問了。
“是生意不景氣嗎?”吃完出來,五個人坐在公園的亭子里,凌江弦猜測到。
“或者說家人生病了?”
“是不是她生病了?”
大家發(fā)動腦洞,憑自已的經(jīng)驗猜測。只有蕭向笙沉默不語,凌江弦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喊了他一聲,卻在與他對上目光的一剎那猛然想到一點,慢慢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不會吧?你是說?”凌江弦比了一個手勢。
蕭向笙一臉冷沉,朝他點了點頭。
“我覺得很有可能。”
“我說,你們倆別打謎語了,什么很有可能啊?”唐蘇鶴最看不得別人玄玄乎乎地不說清楚,追問道。
凌江弦朝蕭向笙遞了個眼神,蕭向笙點點頭,然后朝大家解釋:“小寧和小蘇剛來,所以不太了解,夏姨其實還有一個兒子,算起來應(yīng)該比你們兩個還小一歲。他也被星探看中去讓練習(xí)生了。”
“啊!?”寧祁澤和唐蘇鶴沒想到還有這樣巧合的事情,聯(lián)想到夏姨憔悴的臉色,兩人都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的猜測。
“是有一些公司會對練習(xí)生比較苛刻,用一些比較陰的手段壓榨他們。如果真是這樣,夏姨的確會很難過的。”寧祁澤很熟悉這種事情,一想到有一個比自已還小的弟弟被黑心公司壓榨,他也升起幾分憤怒。
“什么!哪家公司這么惡心!?”唐蘇鶴一下子被點燃了,聲音高了許多。
“我們先找夏姨,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可以去找申哥。”一旁的陶序秋拍了拍唐蘇鶴,提出了建議。
“嗯,序秋哥說得不錯,我們先問清楚,也不要說得太絕對,免得給了夏姨希望又讓她絕望。”蕭向笙點了點頭。
大家都贊通地點點頭,一起商量完所有的應(yīng)對方案,才起身去找夏姨。
夏姨本不欲多說,但是凌江弦搶先在她拒絕前開了口,表情嚴(yán)肅,帶著令人信服的沉穩(wěn):“夏姨,我知道在您看來我們只是一群比較熟悉的孩子,沒必要和我們說。但是我們有認(rèn)識這個圈子里的人,說不定可以幫您打聽一下消息。對您來說,多一個消息渠道總歸多一分希望。而且我們也已經(jīng)把小一當(dāng)作自已的弟弟了,也想盡一份力。所以如果您有什么知情的,可以告訴我們,我們?nèi)湍蚵牽纯础!?/p>
夏姨開始動搖,蕭向笙又跟著下了一劑重藥:“您知道我家里有點錢,認(rèn)識的人也比較多,說不定就有人認(rèn)識小一在的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