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按在桌邊,慕云歡有些氣,直接反問:“我什么時候騙你了?我從沒說過是我做的啊!”
沈離夜氣不打一處來,先前的氣剛消,被她耍無賴的一句話氣得下頜線緊繃,眉頭緊鎖:“一個男子不能吃兩個女子做的飯!你知不知道?”
一個男子只能接受一個女子的真心,她竟會把別人做的給他?
他吃別的女子做的東西,她竟一點也不在乎?
慕云歡被他問得愣住,不解地回答:“為什么不能?”
沈離夜氣結(jié),緊緊蹙著眉峰,眸中染著強(qiáng)勢:“為什么能?!”
深呼吸一口氣,慕云歡看著他現(xiàn)在的模樣與平日相去甚遠(yuǎn),皺了皺眉:“我都做給過很多人吃啊!阿七,你……”
正想著他突然的轉(zhuǎn)變,慕云歡一個不小心就觸到了他手臂上shi透的衣衫,所有的話堵在喉嚨口。
最后她皺著眉問了一句:“你受傷了?”
說著,就立即低頭去察看他手臂的情況,果然看見了被鮮血濡shi的袖袍。
屋子里始終飄著血腥味,但慕云歡一開始以為是他衣服上別人的血,才沒有深究。
敢設(shè)套刺殺她的人,身手肯定不俗,他就算武功再高強(qiáng)。畢竟現(xiàn)在體弱多病,在幾十個人的圍攻下,受傷也不稀奇。
聽見她的關(guān)心,沈離夜心里莫名而起的戾氣又被莫名撫平了些,低聲道:“不打緊。”
他不肯動,慕云歡沒辦法給他上藥,只能抬頭對上他近乎偏執(zhí)的眼眸,沉默著沒說話。
他們隔得近,對視間呼吸交纏,心神都落在對方身上。
就在此時,只聽見——
「嘎吱」一聲,房門打開了,臨風(fēng)險些摔了個大馬趴,好不容易站穩(wěn),一抬頭竟然發(fā)現(xiàn)兩人還保持著原來的對峙姿勢。
臨風(fēng)瞬間就多了幾分底氣,一本正經(jīng)地走出房門,還說了一句:“月上柳梢頭,也難怪人約黃昏后啊!”
那雙狹長漆黑的桃花眸看著她,沈離夜陰郁又執(zhí)拗地開口:“告訴我,有多少吃過你做的飯?”
寫每一張的時候都在想你
經(jīng)過臨風(fēng)一鬧,慕云歡也沒了怒氣,勾唇笑他:“你耳朵又紅了。”
就是說,脾氣大是真的大,純情也是真的純情。
沈離夜:“……”
沈離夜聽見她那句話,依舊紅著耳廓,面色雖有些怪異,但還是沒說話。
慕云歡瞧著沈離夜的模樣,這人怎么這么難忽悠?
她抿了抿唇,索性問他:“還這么站著,你是想失血過多而死?”
慕云歡是真不明白這人,難不成她給他送那碗燕窩銀耳羹還有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