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緊了緊拳頭,只能給慕云歡帶上手銬,滿是歉疚地開口:“抱歉,得罪了。”
慕云歡不在意這些,微昂了昂下巴,瞧向趙知府:“大人,現在可以開堂了吧?”
他的規矩就是規矩?
希望他萬萬不要后悔才是!
趙知府趾高氣昂地瞥了她一眼,冷喝一聲:“開堂!”
府衙外堂。“啪……”
驚堂木響,趙知府身穿官服,端坐在中堂,門口已經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百姓。
“慕思思,有人狀告于你,你可清楚是何事?”
慕思思急忙搖頭,刻意放軟了音調:“回大人,民女知曉。民女昨夜被人下了毒,因為只見過姐姐。所以今日前去濟善堂詢問姐姐,是否是她將藥材放錯了,誰知道姐姐竟是要告民女一個污蔑之罪!民女一心擔心姐姐,特意燉了燕窩銀耳羹送去,不敢奢望姐姐能對民女好些,卻也沒想到姐姐能如此狠心,要讓民女杖責八十啊!”
她說得情緒飽滿,說得像是她被污蔑了一樣,話里話外把所有的鍋都甩在慕云歡身上。
都什么時候了,還妄想博得百姓的同情。
“你不做廚子真可惜,這么會甩鍋?”慕云歡對上慕思思的眼睛,冷笑地回懟:“你心里沒鬼,怎么就這么害怕我告你誹謗?怎么這么害怕會被杖責?再者,你就這么肯定是我告你?”
慕思思噎住,氣得漲紅了臉:“不是你還會有誰?”
慕云歡滿是深意地睨著慕思思,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做的孽,可多得很!”
要做,就要做票大的,最好把慕府鬧得家宅不寧。
慕思思犯下的罪孽,可是要下地獄的!
明明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但從慕云歡嘴里說出來,慕思思竟覺得一陣止不住的心虛。
趙知府猛地一拍驚堂木,冷聲喝道:“陳大夫狀告慕思思故意sharen一案,現開堂公開審理,帶陳大夫!”
他的話在百姓中間引起軒然大波。
故意sharen!
這可是要掉腦袋的罪名啊!
慕思思嚇得猛地睜大了眼眸,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