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仔細把完脈,鬼醫神色才松了下來,舒了口氣:“還好還好。”
沈離夜咬牙道:“如何?歡兒身上的催情藥可會對身體有害?”
“她身上的催情藥應該是取四種平常青樓所用的藥加在一起煉制而成的。因而藥效極大,常人根本難以忍受。但幸好,因為那四種藥對身體都是無害的。所以她身上的催情藥就算藥效再大,但對身體也無害。”鬼醫扯著自己下巴的胡子辮兒回答。
沈離夜眉頭蹙成一團:“那可有解法?”
鬼醫笑的曖昧八卦,打趣道:“死小子,這是何解法可就看你能不能把持住了。你瞧你倆平日那干柴烈火的樣子,你直接從了小怪物自然是最好的解法。但你若是鐵了心要當君子,成那坐懷不亂柳下惠,倒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這催情藥藥效雖大,但對身體無害,只要小怪物熬過今晚,等藥效過了也就好了。”
那雙溫熱的柔荑此時正在他xiong前和腰腹間肆意游走,她身子柔軟正緊緊貼在他的背后,兩人大片肌膚相親,如同烈火般將所過之處瞬間點燃。
沈離夜腦海中僅存的理智被一次又一次地沖擊著,無數次想要將她拉進懷中深吻,卻只能艱難地忍住。
過了許久,沈離夜才終于啞聲開口,嗓子像是沙子摩擦著布匹,“你出去吧,我陪著她。”
聽見沈離夜這話,鬼醫呆愣了片刻才問:“你這是真打算當柳下惠了?”
“嗯。”
“哎,反正兩情相悅,你若是直接從了小怪物豈不是皆大歡喜,誰也不要煎熬?”鬼醫不懂,他是江湖中人,只覺兩情相悅便是極好,也沒有俗世規矩觀念束縛。
沈離夜閉上眼,任由慕云歡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深呼吸一口氣:“她現在清醒么?”
鬼醫覺得他這話明知故問:“當然不清醒啊。小怪物臉皮那么薄,清醒的時候怎么可能做出這等事情?”
“她不清醒,我怎知她愿不愿,事后會不會后悔?”沈離夜啞聲道:“我曾答應過她,一定會尊重她的意愿,在成婚之前不會對她逾矩,她最守承諾,我必須守著對她的承諾。”
還有一點,沈離夜沒說出來。
他們還未成親,若是這事傳了出去,旁人不會說他沈離夜半點錯。但慕云歡少不得被世人指指點點,為之詬病。
她說過不想面對世人的指指點點。
沈離夜何嘗不想從了她,能順理成章將她綁在他身邊。若是在慕云歡坦白心思之前,沈離夜必定會這么做。
但自從墜崖那日開始,沈離夜便只想真心實意地讓她留下。
鬼醫不懂沈離夜的顧慮,但也清楚沈離夜肯定為了慕云歡好,索性提起木箱替他們關了門,賊兮兮地在門口喊道:“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不懂,但是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了就從了吧,我不在院子睡,今晚院子沒人,放心你們盡情發揮。”
剛喊完,鬼醫一轉頭就瞧見臨風帶著暗衛和死士沖了進來。
鬼醫下意識抵住門:“你們一群臭小子干什么?別打擾你們侯爺和夫人的好事。”
臨風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試探著問:“侯爺……是要把自己當成慕姑娘的解藥?”
“怎么了,不行嗎?”鬼醫昂著下巴,反問道:“那小怪物那藥效可烈得很,你們侯爺不去難道你們去?”
一群大男人迅速低頭,臨風直道:“鬼醫您是有點不顧人死活的幽默在的。”
剛才不經意一眼侯爺都差點被他眼睛挖了,這話要讓侯爺聽了去,不得把他們大卸八塊!
靈均還抱著一包炙豬肉沖進來,以他的心智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只知道慕云歡有危險,一把就拉過鬼醫,大喊道:“歡歡,歡歡怎么樣?你把她怎么了?”
鬼醫又驚又喜,對于這個忘年交,老眼一紅一巴掌就拍上靈均的頭:“你這個臭小子亂跑道哪兒去了?你的歡歡沒事,她就是在休息,你別打擾她休息啊!”
“嗷,那去廚房把炙豬肉熱一熱,等歡歡醒過來再吃。”靈均傻乎乎地抱著手里的油紙包,心里只記著是要給慕云歡的,所以怎么都不肯松手。
鬼醫搶過他手里的炙豬肉吃了一塊,靈均差點跟他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