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公主裝模作樣地道歉還沒說話,立馬就被慕云歡反手打了一巴掌!
那巴掌她下了狠勁兒,一瞬間安寧公主臉頰上就出現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安寧公主捂著臉頰,正要發作才反應過來此時眾人都盯著他的。隨即捂著臉紅著眼眶,不可置信地問:“姐姐…你為何打我?我只想幫行止哥哥?。 ?/p>
慕云歡面色生冷,一字一句道:“我定北侯府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我家侯爺沒錯,輪得到你道歉?你說你幫他解決事情,你怕是想要害死他吧?一個還未出閣的姑娘,就算是公主日日腆著張臉往定了親的男子家里跑,還口口聲聲情義深重,這就是你貴為一國公主的廉恥和教養?你且等著,解決她們馬上到你?!?/p>
此事萬萬不能道歉,一旦定北侯府退讓道歉,沈離夜在朝堂的處境越發危險。
說著,她目光如刀瞧了安寧公主一眼,恨不得眼神能夠sharen。
慕云歡扭頭盯著那三位披麻戴孝哭喪的夫人,一步步逼近她們,那樣強大冷厲的氣勢將三個人都嚇得頓了片刻。
陳夫人心有余悸地看著面前越來越近的慕云歡,嘴唇蠕動才勉強說出話:“你!你你要干什么?難不成定北侯府眼見自己理虧,更不想給我們一個交代,就要sharen滅口了嗎?來啊來啊,有本事你殺了我,就讓這事徹底鬧大,看看究竟沈離夜死不死,就算我死,我也要拉沈離夜墊背?”
“讓這件事情鬧大,你不會的?!蹦皆茪gxiong有成竹地睥睨著地上的陳夫人,仿佛在盯著一只螻蟻,像是說錯了什么又改口到:“應該說,你不敢?!?/p>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又不是我胡亂sharen,我為什么不敢?”慕云歡一針見血,陳夫人像是被抓住了尾巴的狐貍。
“不僅你不敢,你們…”慕云歡冰冷如刀的目光從那三位夫人臉上一一刮過,擲地有聲道:“也不敢!”
“誰說我們不敢?”那三位夫人慌了,齊聲開口。
慕云歡像是被她們逗笑:“好啊,你們敢,那你們為什么不去告上大理寺?反而是要用這種胡攪蠻纏的方法在我侯府門前鬧?”
“你怎么知道我們沒去過??是…是是那些人根本不敢調查!我們才出此下策!”陳夫人算是反應最快的一個。
“那些人不敢調查?為什么不敢調查?”慕云歡冷笑著逼問。
三位夫人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慕云歡繼續開口:“不說,那我替你們說。你們不敢去大理寺告我家侯爺,是因為你們沒有證據,為什么沒有證據。因為事實根本就不是你們所說的那樣!”
你會害死他的
“你胡說八道什么?大家看啊,這定北侯府都出了些什么人?。肯仁嵌ū焙钜袆萜廴?,濫殺無辜,公報私仇。更有他未過門的媳婦兒死不承認,更是沒有半點悔改的意思,竟然想要歪曲事實,將罪責怪罪到我們受害人的身上!”
陳夫人最擅長這種事情,一旦鬧起來,臉上的妝容一塊青一塊白,看起來滲人至極,如喪考妣地大喊大哭著煽動群眾的輿論風向。
她這一開口,旁邊本來被慕云歡嚇住嗯夏夫人和周夫人也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紛紛開口聲援,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周夫人氣勢洶洶地開口:“陳夫人所言甚是,你說事實不是這樣,那你的意思是我利用我夫君的死來歪曲事情就只是為了我今日在你定北侯府門口鬧一場?我有什么好處啊?我與我夫君向來情深篤定,他無緣無故死在了暗羽司,更是五馬分尸,我傷心都來不及,又怎么會用已逝之人來大做文章?”
夏夫人更是冷哼一聲,說話也是尖酸刻薄起來:“你若不肯給我們一個交代,那就說清楚,我們索性把這件事情鬧大,到時候讓皇上再來評判評判?堂堂定北侯府正室夫人,為人處事竟然如此不知輕重,更是絕情善妒,連安寧公主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我看啊,你也就這一張臉能夠勾引男人,可不就是活脫脫的狐媚子?你若是不行,這正室夫人不如讓安寧公主來做,至少她能夠公平公正,通情達理的處事!”
那些百姓瞧著眼前的熱鬧,聽見她們的話,有不少人起哄,議論著。
聽見夏夫人的花,慕云歡皺了皺眉,扭頭鳳眸冰冷地瞇了瞇,目光如殺地掃了一眼安寧公主。
她就說呢,到底是誰給她們的底氣,讓她們敢歪曲事情更敢帶著一幫人鬧到她定北侯府來,大有一副仗勢欺人的架勢。
一切,恐怕都是安寧公主自導自演,為的就是引導汴京城百姓輿論的走向。
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雖說百姓更喜歡安寧公主也許阻止不了她和沈離夜的婚事。
但是安寧公主若是要想嫁進來當妾,只需要尋個時機一哭二鬧三上吊,再加上百姓中輿論的導向,到時候很難拒絕。
只見安寧公主神色如常,對她的目光并沒有躲閃,只是淡定地挑了挑眉,其中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就有意思了。”慕云歡狀似不經意地感嘆了一句,再望向陳夫人那三位夫人的時候,眸中已經毫無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