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之年:“你是信你自己會早上七點起來吃早飯,還是信我是奧特曼。”
戚初:“……”
“你怎么知道我早上七點起來。”
紀之年笑笑:“你的鬧鐘響的樓下都能聽到了,我又不是耳聾。”
“所以現在收拾好了嗎?再不走我就趕不上航班了。”
戚初真的很想扭頭上樓,繼續睡他的回籠覺,但最后還是滿臉不情愿的跟著紀之年去的機場。
算了,起都起了。
我忍。
戚初不知道,紀之年就這樣欣賞他氣鼓鼓的樣子欣賞了一路。
他們來的時候還沒有趕上早高峰,所以一路還算順暢,沒有堵車,到機場后紀之年全副武裝,和戚初道了聲再見后,拎著行李箱去了通道。
剛相處了兩天半的新婚夫夫,就這么又分開了。
戚初目送他走遠,直到看不見人。
車里還有著濃郁的冷杉的味道,甚至自己身體里也都是這種味道,戚初收回目光,開車離去。
隨便找了個酒樓吃了點早飯,戚初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拐彎去了一棟寫字樓。
前臺小姐姐看到是他,攔都沒攔,直接將他引向了專用電梯。
“戚先生,姜總剛到,您可以直接上去。”
戚初道了謝,進了電梯。
姜奉是他媽媽朋友的兒子,也是個oga,戚初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其實像他們這些大家族,并不是很在意吃醋
十分鐘后,戚初被姜奉拉到沙發上,兩人大眼瞪小眼。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
戚初抓抓頭發,嘆了口氣:“你聞聞我的信息素。”
腺體這種私密的東西,如果不是關系好,看一眼那就是耍流氓。
姜奉狐疑的湊過去,差點原地跳起來。
“不是這……這么大個牙印,你們,你們又睡了?”
他一臉震驚,戚初只想把他的頭捶通:“不是讓你看這,這是讓你聞我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