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自己多吃了幾口?
戚初裝作不經(jīng)意的瞟了一眼紀之年。
他下午就要走了,收拾東西的時候紀之年突然進來,站到了他身后。
戚初轉(zhuǎn)身的時候嚇了一跳:“干什么?嚇死我要繼承我的貸款嗎?”
紀之年:“……”
“要標記嗎?”
輕飄飄的一句話,嚇得戚初一個趄蹙。
狐疑地看他一眼,戚初警惕:“什么意思?”
主動給予標記這種親密的事,真的很難讓人不想入非非。
他不會喜歡我吧?
他不會愛上我了吧?
他不會……眼光這么差吧?
戚初的表情太過精彩,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紀之年知道他一定在胡思亂想。
趁機揉一把他覬覦了很久的腦袋,紀之年沒好氣道:“亂想什么呢,我還要在這里待兩個多月,這中間不方便回家,你發(fā)情期來了怎么辦?”
戚初:“……”
雖然他說的有理有據(jù),但為什么自己反而有點不高興。
“發(fā)情期來了有抑制劑啊。”戚初小聲嘟囔,但身體卻非常誠實的靠了過去。
紀之年都被他整笑了,看他磨磨唧唧的,一把把他撈過來。
已經(jīng)不是突如其來的一巴掌
攻勢猛烈的征伐還在繼續(xù),戚初領(lǐng)口的衣物都被扯開,冷白的脖頸間被啃咬出了六七個印子。
“嘶——”鎖骨上猛地傳來一陣痛意,戚初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揪住埋在xiong口的腦袋,看見紀之年發(fā)紅的雙眸,戚初直接甩了一巴掌上去。
“啪——”響亮的聲音把紀之年也打醒了。
他顧不得臉上的痛感,皺眉一動不動的看著戚初。
小oga衣衫凌亂,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里面滿滿的控訴,精巧的鼻尖泛著紅,像是哭過一樣,最顯眼的還是那張飽受蹂躪的紅唇,還有白皙脖頸間新鮮的印子。
無一不在訴說著自己的杰作。
紀之年狠狠閉下眼,扯過床上的被子遮住身下的尷尬。
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他一向自詡冷靜,怎么遇上一點梅香理智就都喂了狗。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戚初更是轉(zhuǎn)過身不愿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