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后面呼吸越來越困難,唇上傳來密密麻麻的噬咬感。
“唔——”快要喘不上氣了,戚初皺起眉頭,被迫睜開了眼。
腦子混沌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兒。
“你做什么……”戚初迷迷瞪瞪的,拍掉捏著鼻子的手。
紀之年看人醒了,拍拍他的背,把人抱起來靠在自己懷里:“先別睡了,把這個喝了。”說著把姜茶喂到戚初嘴邊。
即使味道不好聞,戚初也沒有拒絕,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
“再喝點兒。”紀之年哄著,慢慢喂他。
一大杯水喝了大半,戚初扭過頭,再也不愿喝了,紀之年也不勉強,自己把剩下的解決了。
終于清醒了,雖然剛才只瞇了一會兒,但現在也不是特別困了。
戚初從紀之年懷里爬出來,在對方哀怨的目光中裹著毯子站起來。
“今天謝謝你。”
紀之年笑瞇瞇的看著他:“真要謝我的話,那我們冷戰是不是要結束了?”
戚初想說誰要跟你冷戰,我們都要離婚了。
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什么冷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那他要這么說的話,紀之年可就要抓重點了。
“好好好,沒有冷戰,你愛我我愛你,我今晚是不是能跟我老婆一起睡了?”
戚初:“?”
跟不上他的腦回路,戚初選擇性耳聾。
紀之年看見他毫不猶豫轉身上樓的背影,眼底浮現出笑意。
沒有直接拒絕,是好事。
紀之年在做飯,戚初就泡了個熱水澡。
剛才瞇了一會兒,現在精神好多了,戚初懶洋洋的躺在浴缸里,閉目養神。
說是閉目養神,但其實在想誰只有他自己知道。
紀之年的話還在耳邊回蕩,戚初知道他在試探自己,但他給不出紀之年一個確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