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戚初安慰自己:不氣不氣,讓他占點便宜又掉不了肉,淡定淡定……
情緒剛平復下來,下一秒就看到床上的人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寶貝,幫幫我吧,我難受……”
戚初:“……”
從紀之年出事到現在,他們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做過了,紀之年正值壯年,一旦開了葷就很難收的住,這段時間可把他憋壞了。
冷杉信息素曖昧的纏著戚初的腺體,輕而易舉的將白梅引了出來。
戚初咬咬牙,耳根通紅。
該死,發情期好像快來了。
紀之年也有些難耐,alpha的易感期沒有oga的發情期來的這么頻繁,算算日子,他的易感期從上次被人下藥勾出來到現在,好像也快來了。
不知道到時候自己能不能好……
現在大晚上的,還是豪華單人病房,戚初平時就住在這里陪他,知道這么晚不會有人過來了。
紀之年啞著嗓子喚他:“寶貝……”
低啞的聲音簡直像一條繩索,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戚初。
“別叫了別叫了……”
戚初語氣還是兇巴巴的,但只有紀之年知道他的寶寶又心軟了。
做好心理建設,戚初給他擦了身體以后自己又去洗了澡,再出來的時候臉上就帶上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悲壯。
紀之年眼巴巴的看著他,似乎等了很久。
病房里面滿是冷杉和白梅糾纏的味道,戚初反手把燈關了。
周圍一下子暗了下來了,只能隱隱約約看清人。
“寶貝,你不是怕黑……唔——”紀之年剛要調笑兩句,就突然被抓住了。
接著再也說不出話了。
他——他怎么——
戚初嘴疼的眼角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