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錫安在其中充當“西方代理人”,在一次次的戰爭和西方的輸血中不斷壯大。
如今也終于通過一次勝利,證明了誰才是中東的第一強國。
盧西恩不禁感慨道:“事實證明達高將軍的決策是正確的,我們需要打破安特以及合眾國在中東建立的壟斷戰略,只有這樣才能予以社會主義和新興資本主義當頭一擊。”
在法蘭西承認阿爾及利亞獨立后,達高將軍便迅速將曾經的殖民遺產轉化為經濟紐帶,通過石油合同和法語教育,將法國的能源缺口牢牢地綁在中東的馬車上。
隨后這位法蘭西部長對阿爾伯特總理道:“按照原有的分成,我們要拿到蘇爾里亞50的原油出口。”
“沒有問題。”
“我聽說,你已經開始在戈蘭高地部署防御工事了?”威廉部長似笑非笑:“就這么擔心會被蘇爾利亞人打回來?”
“阿拉伯人不會咽下這口氣的,他們的反擊是必然的。”阿爾伯特淡淡地回答道:“不過我會擊碎他們這些下等民族的信心,讓他們的百姓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過去的二十年,讓我知道錫安人與阿拉伯人,在這邊土地上永遠無法和平共處。
既然如此,留下的也只會是我們。”
威廉·切斯特頓與盧西恩·德·圣克萊爾對視一眼:“那就提前預祝我們能在聯合國大會上順利。”
三人心知肚明,這并不容易,但好在這場仗他們打贏了,手里的籌碼已經堆積成山。
“希望我們彼此都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就在這時,墻上的鐘表準時響了起來,阿爾伯特點了點頭:“兩位,先失陪了。”
告別了兩位部長后,秘書將總理引到一處休息室,遞來裝著溫水的玻璃杯。
阿爾伯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松了松領子,嘆了口氣:“這領帶總是讓我喘不過氣。”
他抓起藥瓶倒出幾粒小藥丸,就著溫水吞服了下去,緊接著身上冒出一層虛汗。
摩達司令接過自己老丈人的領帶,低聲安慰道:“這都是為了錫安。”
“是啊。”阿爾伯特似乎又變回了一個小老頭,嚷嚷道:“但如果不是為了來參加這趟該死的聯合國大會,我現在應該在我的花園里除草!我已經三周沒有修剪我的盆栽了!”
“至少您還沒有忘記吃每天定量的甜食。”摩達司令有些無奈。
錫安的總理阿爾伯特早在半年前就被確診了心臟病以及高血壓。
除了每天都需要準時吃藥以外,像他這樣的病人應該多休息,而這個老頭在戰爭期間,作為錫安的大腦,幾乎全程無休。
“好了,去把我的外交部長叫過來吧,明天會是一場更加棘手的仗,我要確保能做到萬全的準備。”阿爾伯特擺了擺手。
隨著外交部長和機要秘書走入這間休息室,一場小規模的會議便在此展開,在臺燈白色燈光的照射下,摩達司令看到了總理手臂上的紅斑。
“為了讓錫安再次偉大。”
摩達司令心情略微沉重,有些事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