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原來我是讀法的嗎?
日記里對這些沒有詳細說明,陸凜心想自己讀大學(xué)就是混個學(xué)歷,讀什么專業(yè)好像也不重要吧。
陸凜咳嗽一聲:“我有一個聯(lián)合國的記者朋友,他跟我講了很多聯(lián)合國的事,包括西方資本主義,先進的政體思想總之給了我很大的啟發(fā)?!?/p>
穆罕穆德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那我們豈不是進退兩難了?”費薩爾親王換了一個較為正式的坐姿,“打又打不過,至少在近幾年安特與合眾國都不會主動在軍事上介入中東而想要解決錫安只能靠我們自己,這不是完蛋了?”
很高興我們能在“阿拉伯國家軍隊都是草包”這一觀點上達成共識,陸凜在心里吐了個槽。
“其實還未必?!标憚C的目光落在了穆罕穆德親王臉上。
他們還有一張王牌沒有打。
前段時間他還在飛機上和老穆罕穆德討論過“石油”這個話題,石油是一張大殺器,現(xiàn)在西方工業(yè)的能源基本全都依賴中東進口的低價石油,一旦雙志開始牽頭實行石油減產(chǎn),勢必會造成西方世界的恐慌。
而合眾國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西方世界的領(lǐng)頭羊,這一步相當(dāng)于把合眾國推到了火上烤。
跟大國玩拉扯向來是一步險棋,尤其是合眾國,掌握不好火候,反倒會引火上身。
費薩爾親王卻是朝另一個方向思考的,“你是意思是,把安特拉下水?讓安特牽頭進行軍事介入,打擊錫安?”他試探性問道。
“也沒有非得到那一步”陸凜深知將安特拉進來會讓中東局勢更加的復(fù)雜,讓大國插手小國的間的戰(zhàn)爭,最后就是開戰(zhàn)的小國被打的稀巴爛,“不過我們可以進口安特的武器,借此機會拉近與安特的關(guān)系,就說是呃,馬斯?fàn)柦榻B的?!?/p>
聽完自己侄子的分析,他就有兩個感覺,第一是自己這段時間渾渾噩噩的大腦像是一下子開了光了,雖然見不得阿米爾分析的是正確的,但卻給有說服力。
第二是這小子不管分析還是應(yīng)對思路都太邪了,完全背離了雙志王室以往的做法,敢在兩個大國之間玩平衡,國內(nèi)的鷹派見了他都得變成鴿子。
費薩爾親王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卻發(fā)現(xiàn)對方仍是一臉平靜。
難道這事兒是穆罕穆德牽頭的?借他兒子的口告訴我?
“這這件事請您先別往外說,”陸凜還準(zhǔn)備琢磨琢磨購買種類和定價的相關(guān)事宜:“也許我們還有更好的選擇?!?/p>
費薩爾親王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清楚,在短暫的閑聊后便起身離開了。
穆罕穆德親王把玩著陸凜買回來那支長矛,隨口道:“你最好早做準(zhǔn)備,列出一份清單出來?!?/p>
“為什么?”陸凜不解,自己不是剛叮囑過自己這位叔叔了嗎?
穆罕穆德親王心里嘆了口氣,深知自己那位弟弟的秉性,只是說道:“算了,沒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