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臨手一抖,“怎么突然吐了?”
我漱完口,強忍慌亂直起身。
“可能是著涼了。”
顧君臨抬手就要去拿驗孕棒,“不會是”
白清清突然尖叫一聲,撲進他懷里。
“君臨你看!姐姐吐血了!”
我愣了下,才發現嘴角真的破了。
顧君臨的眉頭松了些,疑惑變成了失望和嘲諷。
“你不是要離家出走嗎?現在又賣慘是想裝給誰看?”
“想讓我心疼你?現在不說和我有血海深仇了?”
他太自信了,自信到根本不相信我會不愛他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成了顧家的傭人。
白清清甚至制定了不成文的規矩,敢幫我說話的傭人通通辭退,變著法和她一起折磨我的,每個月的工資翻倍。
有天半夜孕吐嚴重,我在廚房翻找酸梅。
顧君臨突然出現在門口,眼中閃著懷疑。
“大半夜不睡覺,干嘛呢?”
我攥著梅子的手一抖,“睡不著,找點東西吃。”
他步步逼近,鼻尖幾乎碰到我的額頭。
“你不是從不吃酸的嗎?怎么回事?”
“人總是會變的,你不是也不愛我了嗎。”
我強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心里卻直打鼓。
如果被他發現我懷孕,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這時白清清穿著睡衣跑來,故意撞了我一下,梅子撒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