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甲死死嵌入手心,心中涌起痛苦和悲哀。
那年我剛被帶回沈家,我以為我終于不再是沒人要的孤兒。
可很快我就知道,一切都只是奢望。
爸媽將沈皓月寵成公主,對我卻只有忽視和謾罵。
我和沈皓月是同一天生日,也是這樣一個晚上,她撒嬌讓爸媽帶她看煙花。
剛放學的我蜷縮在角落里,又冷又餓。
是顧珩之路過,讓我上了車。
那天,他遞過一杯芒果熱茶,冷峻的眉眼里是說不出的溫柔。
“先暖和一會吧。”
那是我回沈家以來,唯一一次感受到溫暖。
直到沈家的別墅亮起,他將外套披在我身上。
“外面風大。”
純手工的羊毛大衣還帶著他的體溫,將我所有的寒冷和委屈都包裹,暖的我幾乎落淚。
當我披著他的衣服回到家,沈皓月的眼淚簌簌滑落。
我爸不由分說的罰跪,我媽將衣服撕得粉碎,才哄得沈皓月重開笑顏。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以為仗著和我有幾分相似,就能勾引珩之了嗎?”
“你永遠是個賤貨,不配和我爭。”
我看著手臂上過敏的紅疹,慘然一笑。
就那么一點點暖,也是偷來的。
現在,是時候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