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幾乎都是素顏的唐思雅難得仔細的化了個妝。
不濃艷,不奪目,但卻很溫婉得體。
再下樓時,陸軍銘也剛回來。
看到唐思雅的妝容打扮,陸軍銘眼睛一亮,但很快,臉色一沉。
“你要出門?干什么去?”
唐思雅沒有回答。
陸軍銘臉色陰沉得似乎能滴出水來,他伸手就抓住了走過她面前的唐思雅,有力的大掌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
“勾搭男人?”
他再問。
唐思雅真的生氣了,反手一巴掌直接甩在陸軍銘臉上。
“陸軍銘!你有病是吧!”
她所有的正常社交,正常工作,難道在這個男人的眼里,就全都是勾搭男人?
她唐思雅難道就是一個沒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
真是可笑!
真是嘲諷!
陸軍銘偏著頭,臉上浮起血紅指印。
暴戾在他眼底翻涌,下一秒就要掐碎她的手腕。
“今晚麗笙酒店有中美使團的舞會!我去當翻譯!站著干活!”
她嘶吼著撞開他。
最后一句不是解釋,是她為自己尊嚴的捍衛。
她真的很討厭眼前這個男人自以為是的想法。
總把人想的這么低賤又齷鹺!
唐思雅換的是一身白色的緞面旗袍。
昨晚陸軍銘在衣柜里看到過。
她帶過來的衣服不多,一個小小的雙開門衣柜就能裝下。
能帶過來,恐怕這也是她很喜歡的一件。
旗袍裁剪極其合身,勾勒出她纖細優美的腰線。
她的長發盤在腦后,插著一支素銀的簪子,更添了幾分沉靜的書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