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唐思雅聽到他說要回去把她的手打折。
饒是她再想反抗,這會兒也沒了聲響。
她知道,陸軍銘是真的做得出來。
唐思雅小小的身軀縮在車子后座的角落里,緊緊貼著車窗。
外頭又下雨了。
淅淅瀝瀝的雨滴砸在車窗玻璃上,下的她的心也一點一點的平靜了下來。
“陸軍銘,放過我好嗎?”
她小聲開口問,再次打著商量。
這次,她收起了她鋒利的貓爪子。
“我不喜歡這種被囚禁的感覺?!?/p>
“不喜歡事事都要受到你的桎梏,你的管束?!?/p>
“我是一個人,一個自由的人?!?/p>
陸軍銘沉默著,沒有搭唐思雅的話。
他也不想這樣每天跟瘋子似的囚禁著唐思雅。
看著她為了逃脫他的牢籠,每天掙扎的頭破血流。
分明之前四年里,他們每個月見一次面,都是相安無事,相敬如賓,歲月靜好的樣子。
甚至那個時候,他偶爾抬頭與她四目相對,都能看到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似乎在欣賞什么很喜歡的東西。
這讓那個時候的他感到很溫暖,很滿足。
車很快回到了家屬院。
唐思雅已經靠著車玻璃睡著了。
女人高高挽起的長發有些凌亂,感冒藥沒有吃,再加上一整天都在忙,根本沒有機會吃飯,身體更弱了。
此時又在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