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為了這個人。
每當想起這個名字,唐加就有種拿著吉他瘋狂的往墻上砸的沖動。
電視里、雜志上,每當chu現小粉的名字,他總是不敢看。
大概也不是不敢。
只不過,怕壓抑不了思念的心qg而放xia一切去找他。
錄歌間隙,排舞休息的時候,只要有人提到小粉,唐加卻總是伸長了耳朵,裝作無意的偷聽著,或是裝作不經意的,掃過娛樂報紙上小粉的照片,明知dao90以上的消息,都可以打上“純屬虛構”這樣的字yan,但他仍是控制不住的去聽去想。
然后就是半夜的睡不著覺。
于是開始后悔,后悔自己yan睛賤耳朵賤,自己這個賤賤的臭ao病,為什么非要聽他的消息看他的新聞。
每個睡不著的黑夜里,想著那些年,有時候會笑的chu聲,有時候會沉默著,沉默著……
后悔,后悔自己的當年的那些年少輕狂。
陸陸續續的,還是知dao了。
知dao他離開自己以后,先是去拜師學習,二年之后,去日本演chu,去香港演chu,后來又去了歐洲i國,他去的地方越來越多。
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夢想,走了一條他想走的――戲曲之路。
唐加害怕這種gan覺,他討厭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思念小粉,可離開了這個小公寓,卻哪里都不像自己的家。
至少這里還有回憶,還有一盞熟悉的燈光。
安在地面上的花朵形洗臉池,四周的落地鏡zi,窗臺上空著的倉鼠玻璃箱,雕花的古董大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