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罰堂內(nèi),氣氛凝重。
“姜鎮(zhèn),你可知罪?”
姜鎮(zhèn)一走進刑罰堂,便是遭到了當頭bang喝,聲音他很熟悉,是刑罰堂主事姜岸,穿著一身青袍,端坐在上,面se如常,一雙鷹眼銳利地盯著姜鎮(zhèn),就像是在盯著獵物一般。
在刑罰堂,姜岸有個外號,禿鷲:從不吃活物,只吃si物,雖然是猛禽,卻不敢正面搏斗,只會趁你生病或者快要si的時候,偷襲你,g掉你。
在姜岸身旁,還站著姜明偉和那三個下人,一個個冷笑漣漣地看著姜鎮(zhèn),仿若看一個si人一樣。
“姜明偉控告你以下犯上,身為廚房下人卻對打了他這位廚房管事,還有三位下人也被你打傷,你看看……”姜岸指著姜明偉和那三個下人身上的傷口,義正言辭道,“人證、物證俱在,姜鎮(zhèn),你還有什麼話說?”
說完,姜岸捋了捋胡子,神情非常得意,姜鎮(zhèn)動手打了姜明偉,這是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不論姜鎮(zhèn)如何辯解都是沒用的。
“爹,跟他羅嗦什麼,直接打斷他的兩條腿,然後逐出姜家就好了。”一旁的姜明偉惡毒地看著姜鎮(zhèn),厲聲道,0了0早上被姜鎮(zhèn)踢的地方,到現(xiàn)在還疼著,這口氣他必須得出。
姜岸瞪了姜明偉一眼,非常不滿他這個有頭無腦的兒子,刑罰堂之上只有公事,哪怕是他要為兒子出氣,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不然何以服眾?
姜鎮(zhèn)冷笑了一聲,平靜地看著姜岸,道:“人確實是我打的,我認。”
聽到姜鎮(zhèn)的話,姜岸當即大笑了起來,內(nèi)心暗罵姜鎮(zhèn)愚蠢,竟然也不辯駁就直接承認了,既然如此……那也就怪不得他下手無情了。
“來人,打斷姜鎮(zhèn)的雙腿,然後將他逐出姜家。“姜岸大手一揮,正聲道。
“姜鎮(zhèn),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姜明偉殘忍地看著姜鎮(zhèn),等到姜鎮(zhèn)被打斷腿逐出姜家,他要讓他求生不得求si不能。
想起接下來姜鎮(zhèn)的悲慘日子,姜明偉心中就很是快活,甚至還有點同情即將斷了雙腿的姜鎮(zhèn)。
“姜鎮(zhèn),你當時就不應該去打我的,你就應該在廚房恭恭敬敬做我的奴才,這樣你才能茍且偷生地活下去。”
廢物就應該做一輩子的廢物,為何要改變立場呢?
等到你被逐出姜家之後?你姜鎮(zhèn)就si無葬身之地了。
“姜鎮(zhèn),做人要活在當下,不要總以為自己曾經(jīng)是姜家嫡系血脈,就沒人敢動你。”姜岸心里獰笑道,突然想到了一些往事,曾經(jīng)的他也想要成為姜家嫡系血脈,但是卻被那些高傲的嫡系血脈無情地打擊了,讓他非常仇恨嫡系血脈者,現(xiàn)在他終於有機會親自處置一名嫡系血脈,而且這嫡系血脈曾經(jīng)還是姜家少主,不得不說……心里很痛快、舒暢。
爽啊!!!
姜橫冷眼旁觀著,雙手橫抱於x,嘴角上揚,暗自冷笑道:“姜鎮(zhèn),你這個嘴y的廢物,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定罪了。”
“完了,完了,姜鎮(zhèn)現(xiàn)在si定了,他怎麼都不辯駁呢?是不是傻了?”
“我看你才傻了,你沒看明白嗎?刑罰堂都是姜岸的人,就算姜鎮(zhèn)說破了嘴也沒人愿意相信他。”
“哎,姜鎮(zhèn)之前應該忍一忍,太沖動了,沖動是魔鬼啊,現(xiàn)在連命都保不住了。”
“嗯?不是只打斷兩條腿逐出姜家嗎?還有命在啊!”
“逐出姜家,意味著不再受到姜家的庇護,這樣姜明偉他們可以任意處置姜鎮(zhèn);兩條腿被打斷,意味著姜鎮(zhèn)就不能跑了,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