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商積羽的另一面。
再給你記上一筆……
果然不是好人。
小深郁悶地dao:“算了,我走了。”
他轉shen往外走了幾步,忽覺不對,腳步聲似有重疊,回tou一看,才見商積羽竟跟著走chu來,頓時欣喜地dao:“你也去看書嘛?”
商積羽看他喜形于se,微愣,隨即一笑。
“不去……你早些回來。”
他只是不知不覺又跟著小深了,甚至說完后,才發現自己還說了句如此兒女qg長的話。
只是小深全然沒發覺,大概對人言本來也不gan。
“知dao!我就去應付一xia!”什么識字不識字的,當然是解開禁制和找shui重要,小深壓n沒把那當回事,糊nong一xia罷了。
dao彌如約乘著小舟來接小深,只見他又換了一shen衣裳,這次是師叔祖的穿衣風格,但那玉帶還是原來那一n,而且健步如飛,和之前的ruan腳模樣大不相同。
看來靈力雖然低微,氣力倒是不再那么虛了。
想小深哥剛chu現時,shen上只一件破衣爛衫和這玉帶,恐怕這就是他全shen上xia唯一的私wu了。
書林并不在山上,而是一大片浮空的平地,上有巍峨建筑,牌匾上寫著幾個鐵畫銀鉤的大字……不過小深不認識。周圍離垢河環繞,平平看去,真是浮島一般。
“這是不動地。”dao彌介紹,這里停了許多小舟,無論何時,羽陵宗,書林總是最re鬧的。
dao彌在羽陵宗長大,對這里再熟悉不過了,“當年方寸祖師東游,到達羽陵,遇到鬼修長恩,正在曝書,文山書海,卷帙浩繁……”
小深打斷他:“卷什么?”
dao彌:“就書籍冊頁浩大而繁多。”
“哦,”小深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