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有個聲音在叫喊道:
“喂,你們在我店里g什麼?”
卻是藥鋪的掌柜從外面回來了!
蘇映巧目光看了過去,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黑著一張臉從店外進來,然後冰冷冷地看著他們這對母子。
“范掌柜,你總算回來了!他們兩個,就是故意來找茬的!”見掌柜回來,那夥計頓時如見救星!
陳三石也看了過來,仰著下巴,看著掌柜,道:“你就是這個藥鋪的掌柜是吧?我告訴你啊,是你的這個夥計狗仗人勢,瞧不起我們鄉下來的,還出言不遜!所以,我就出手,替你教訓他了!”
范掌柜臉sey沉沉的,盯著陳三石,道:“你們敢在我店里鬧事,信不信我去報官,讓你們去蹲牢?”
陳三石道:“我說了,我是在替你管教你們店養的狗,可沒有鬧事!你的狗要咬我,我還不能出手了,是何道理?”
“你、你才是狗!”那夥計已經站了起來。
這樣的情勢,蘇映巧完全cha不上話,只能在旁看著。
話說,此刻,心中不緊張,是假的。
真怕對方去縣衙狀告他們,然後被抓去蹲牢,就有得麻煩的了。
畢竟,就他們的身份,出了事,不管有理沒理,都是處於弱勢的,只要對方往官差手里塞幾個錢,他們就完蛋了。
范掌柜眼里透著一種沉思,將夥計叫了過來,讓他說明了情況。
那夥計自然是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完全把責任推給了陳三石。
“狗就是狗,嘴里怎麼可能吐出象牙?”聽那夥計說完,陳三石依然肆無忌憚。他這個人就這樣,從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當初蘇映巧“詐屍”,現場也就只有他沒被嚇跑,可見膽量不是一般人能b的。
“想要我們不去官府狀告你們,只有一條路!”范掌柜自然是聽信了那夥計說的,“那就是——”
“賠償!”
還特別地強調!
說得鏗鏘有力!
蘇映巧不由道:“賠什麼償?”
范掌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問:“你們是母子,對吧?”
陳三石替她答了,還一副很拽的樣子,道:“沒錯,我們是母子,你想怎樣?賠償?我看,是勒索吧?我們又沒損壞你們店里的東西,就是打了你們店里這條想要咬人的瘋狗,賠什麼償?難道,瘋狗咬人,還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