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上輩子是被一條項鏈勒死的。
見我沒有反應(yīng),梁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怎么回事?”
她喃喃自語,眼神在我和玩偶身上來回飄移。
嘗試了幾次以后,我還是好生生地坐在那里。
梁澤見狀更是生氣,直接摔了煙灰缸。
“梁婉,我就知道你說的是鬼話!什么共感,什么轉(zhuǎn)移病痛,我看就是你犯病了是吧?”
“我真是瘋了,才相信你的話!”
他暴怒的神情在看到我時立馬變了樣子。
他走過來想要給我松綁,誰知道下一秒梁婉竟然渾身顫栗,吐著舌頭翻起了白眼。
“住手啊”
梁澤沒注意身后的動靜,只是一個勁和我許諾:“小柔,這次真的是我豬油蒙了心,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聽到梁婉在背后的慘叫,他不耐煩地轉(zhuǎn)過身:“你還要裝神弄鬼到什么—”
“啊—”
看到已經(jīng)歪在地上死死抓著自己脖子仿佛鬼上身的梁婉,梁澤屁滾尿流地逃離了家。
“鬧鬼了!”
8
還真是個膽小鬼。
我嗤笑一聲,慶幸他將我松綁以后才逃了出去。
看著梁婉不省人事的樣子,我大發(fā)慈悲還是幫她撥通了急救電話。
急救人員來得很快,匆匆將梁婉抬上擔(dān)架就離開了。
臨走之前,我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玩偶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伸手撿了起來。
這次,梁婉徹底落在我手上了。
等我趕到醫(yī)院,看到的就是梁婉和醫(yī)護人員對峙的場景。
“你們對我做了什么?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她大喊大叫著,頭發(fā)散落在胸前長短不一的樣子活像個瘋子。
“我的玩偶呢!你們把它扔到哪里去了?”
醫(yī)生顯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躁郁癥患者。
他一邊安慰著梁婉,一邊示意護士注射安定劑。
“梁小姐,你的家屬沒有一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