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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給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
將將辰時三刻,日光自東邊照過來,透過密密層層的木槿花枝葉,落在少女明媚的臉上。
褚香芝為昨日的事致歉,“阿韻,我昨個兒被我母親禁足,才致誤了與你相約的時辰,你昨日可等急了?”
其實,衛韻昨日本沒有什么心思賞荷,倒是那位“瀾滄先生”令得她“賞心悅目”,她壓低了聲音,悄咪咪笑著問她,“阿芝,你到底把滄瀾先生怎么了?他昨日怎的在畫舫?”
衛韻和褚香芝雖然都是待字閨中的貴女,但時xia民風開化,貴女們俱在一起,時常會討論起男zi的種種。衛韻也不例外,她雖shenchu1官宦人家,很多事qgshen不由己,但也渴望著話本zi和里超脫凡塵的男女qgai。
褚香芝一臉呆滯的看著她,“阿韻,我倒是有心結識滄瀾先生,只可惜先生哪能將我這樣的閨中小娘zi放在yan里,他又怎會在褚家畫舫?你昨日瞧見他了?”
破碎的日光落在少女光潔雪膩的肌膚上,衛韻愣了愣,好像對方并沒有親kou承認他就是滄瀾先生……可她喚他先生,他也并未否認……
滄瀾先生聞名天xia的并非只是他的才學,才有卓絕倜儻的容貌,故此,傾慕他的小娘zi們不在少數。
褚香芝拉著衛韻,又問,“阿韻,你快與我說實話呀,你到底是不是瞧見了滄瀾先生?他怎會在褚家畫舫?莫不是他早知我芳名,昨日是慕名而去?也不對呀!如滄瀾先生那樣的人wu,如何會那般不顧及女zi的聲譽,他必定不會貿然前去。”
褚香芝一邊分析的toutou是dao,衛韻卻是一愣再愣,倘若昨天在畫舫的男zi不是滄瀾先生,那他到底是誰?
然而,n本不用衛韻費心思去揣度,褚香芝察覺到一人來了園中,立刻恭敬喚了聲,“舅舅。”
聞聲看去,衛韻一抬yan就看見“滄瀾先生”立于一株綴滿艷紅se花ban的木槿樹xia,依舊是一shen素se錦緞,墨玉冠挽發,腰間墜一塊淺碧se寶玉,他眉宇清冷,乍一yan看去似有化不開的愁緒,但與昨日一樣,他容貌與氣韻叫人一yan難忘。
舅舅……?
褚香芝的舅舅……yan前這男zi并不是她所以為的被“金屋藏jiao”的滄瀾先生。而是十五年前離京,最近又剛從西南歸來的武安侯---賀zi初么?!那個毒殺發妻的賀zi初?!
衛韻對他的好印象頓時消失殆盡,好一個為求榮華,不惜滅妻的偽君zi!更可惡的是,他還生的這樣好看,真真是沒天理!
時xia風氣對貴女的束縛不像后世那般嚴謹。男zi偏好i人,貴女們也追捧俊i男zi,此刻的衛韻,她幾乎是有些絕望的,看著賀zi初的神qg復雜又呆滯,竟是一時間忘卻行禮。
就仿佛是得知自己垂涎的i味蜜桃原來是個壞果,外表誘人香甜,實則nei里生了蟲,敗壞的滿目瘡痍。可惜、可嘆、可悲……衛韻默默的念叨著。
衛韻呆呆的看著賀zi初時,男人的眸光微冷,卻見這女zi雙眸shui盈瀲滟,里面映著晨光,像極了他曾經最癡迷的她,故此,即便“知dao”衛韻是褚夫人蓄意安排的人,他也無法真心厭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