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牛看著孩子們的樣子,心酸又欣慰,對江澈笑了笑。
一頓飯,吃得是熱火朝天。
席間說起之前王府發濟軍糧的事。
徐大牛嘆了口氣,懊惱地說,“都怪我,當初發糧的時候,你正好上山兩天沒回來,我就沒幫你報上名,不然你也不會餓到暈死過去……”
“不過真應了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句話,這不出門就白撿一頭打老虎,哈哈哈……”
他說者無心,江澈聽者有意。
沒領那濟軍糧,倒是一件好事。
這意味著他和燕王府之間,暫時還沒有任何強制性的瓜葛。
一頓飯吃完,曾琴把吃得肚皮滾圓的孩子們趕去睡覺了。
屋子里只剩下江澈和夫妻二人。
氣氛,再次變得微妙起來。
徐大牛看了看自己的傷腿,又看了看精神飽滿,氣勢完全變了的江澈,猶豫了半晌,終于還是忍不住舊事重提。
他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江兄弟……你看我那個請求……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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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夜襲
“只要你答應替我去參軍,我們家……我們家什么都聽你的!琴……琴她也是個好女人,能生養,會持家……”
曾琴低著頭,雙手絞著衣角,臉頰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江澈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看著徐大牛,一字一句地說道:“大牛哥,我之前說了,這件事現在不提。”
“可是……”
“沒有可是!”
“我今天之所以出手,一是因為你們之前對我有恩,二是因為小蕓那丫頭有危險。我把你們當成朋友,當成兄嫂。”
他站起身,目光掃過徐大牛和曾琴,“但朋友,不該趁人之危。你才是這個家的男人,讓我來取代你算怎么回事?”
他承認,在見識到曾琴的溫柔賢惠時,他有過一絲心動。
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有個知冷知熱的女人,有個家,確實是很有誘惑力的事。
但他有自己的底線。
趁著人家丈夫殘疾,就接手人家的老婆孩子,這種事,他江澈做不出來。
屋子里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徐大牛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被江澈那凌厲的眼神看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