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的官?”
此話一出,錢老板頓時一愣,立刻就明白自己說錯話了。
江澈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懶得再多說一個字,只是對著周悍,輕輕揚了揚下巴。
“上手段。”
江澈沒教過周悍他們怎么審訊。
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老兵油子,最清楚怎么讓一個活人后悔自己還活著。
折磨人,他們是天生的專家。
周悍獰笑一聲,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他一把揪住錢老板的衣領,像是拎小雞一樣將他提了起來。
錢老板一百八十斤的身體,在周悍手里毫無反抗之力。
“嗚……饒……”
話沒說完,周悍已經隨手扯過一塊油膩的抹布,粗暴地塞進了他的嘴里。
那股酸臭的味道,讓錢老板一陣干嘔,眼淚鼻涕瞬間糊了一臉。
周悍將他狠狠摜在墻上!
“嘭!”
一聲悶響,錢老板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錯了位,整個人如同蝦米一樣弓了起來。
周悍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沒有胡亂毆打,每一拳,每一腳,都落在最讓人痛苦卻又不致命的地方。
錢老板的身體在地上無聲地抽搐,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
他想慘叫,但嘴被堵死,只能發出嗚嗚聲。
另外兩名隊員,一左一右摁住對方。
整個房間里,只有沉悶的擊打聲。
江澈就那么靜靜站著看著,大概過了三四分鐘。
周悍的拳頭停了下來。
他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腕,看向江澈。
江澈抬了抬手,周悍會意,一把扯出錢老板嘴里那塊已經濕透的抹布。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