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太過強勢,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得她變成撓人的小貓。
“整晚都沒睡?!?/p>
那種情況下,他要能安然入睡,真是圣人了。
“你脖子上快去抹藥?!苯稍峦屏送魄厮?,痕跡實在太過顯眼,萬一被人撞見了,可想而知發生了什么。
她膽子向來不小,但就在這種事情上特別膽小,青澀,秦肆覺得好像在呵護嬌養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他伸手摩挲了下她嫩白的耳垂,又把女孩逗得臉紅紅的,秦肆當然不會聽她的話了,搭乘私人飛機,也要把人抱在懷里。
江稚月看著手機上的課題報告,秦肆也在看著手機,看得很認真。
江稚月不經意瞥了一眼,便見是自己的照片,男人的大掌捏著她下巴,從俯視的角度拍攝,一種深沉的占有與絕對的主導權。
美人配野獸。
秦肆就是野獸,俊美的皮囊掩飾不了骨子里的東西。
他嘴角微微上揚,“真可愛。”
他漂亮的,善良的小姑娘。
明明是比花瓶還要精致的容貌,卻不需要他為其遮風擋雨,每當以為她會全身心的依賴他,她總能找到其他方法解決麻煩。
感情不是束縛。
江稚月從未借助他的手達到任何目的,想看她軟弱求饒的一面,還只能把她壓在身下。
這是昨晚一時興起拍的,他被惹得不爽吃醋,本想把她欺負得淚眼汪汪,可她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稍看他一瞥,秦肆什么脾氣都沒了。
他一直覺得不是對女人長相感興趣的人,但還是會覺得江稚月哪里都好漂亮,長在了他的心上。
手機相冊,每一張照片都是關于她的留念,他從來不拍照,從來不發社交動態,可現在都變了。
他好像變成了以前最看不起的毛頭小子,爭風吃醋,到處宣示主權。
“怎么這么招人喜歡?!?/p>
秦肆靠在沙發上,從桌上拿出打火機和煙盒,他剛想抽一口,壓下某種反應。
江稚月起身溜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秦肆一直看著她,深邃的眼眸直勾勾。
江稚月被看得不自然,他們什么親密的事都做了,雖然最后一步,她打了退堂鼓,可是男女之間,產生了身體接觸,便似有了一種奇妙的化學反應。
“別這樣看我?!苯稍旅孀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