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攀爬著樓梯下了地窖,一眼就看見了王豐。
王豐全身被捆綁的結結實實,臉上滿是淤青,嘴里還被塞了一大塊抹布。
此時見到周陽后,這老梆子頓時瘋狂掙扎起來,一雙眸子怨毒的恨不得將周陽剖心刮皮。
“叫什么叫,老頭子我給你臉了是不?”
夏老頭見此,狠狠的給了對方兩錘頭,顯然,王豐臉上的淤青都是這老頭打的。
“夏叔”周陽抱了抱拳,苦笑:“之前事從緊急,還請見諒。”
夏老頭哼了聲。
老頭叫做夏老土,早年間在邊關里當過幾年兵。
因為貪生怕死在戰場上活了下去,花了些銀子跑路后便在這村子安了家。
夏柔娘親走的早,夏老土一個人含辛茹苦的帶大,帶著這么個貌美如花的女兒,性格自是暴烈古怪。
原本貪生怕死,如今卻是不怕了。
“陽爺,睡得可好,有何吩咐?”
夏老土陰陽怪氣的說道,自家白菜被豬拱了,他可說不出啥好話。
不過對周陽,他其實嘴上這般說,心中還是認可的。
周陽拼命保護女兒,夏老土都看在了眼中。
若不然,他也不會改了原本的想法。
“夏叔,你先和柔娘出去一會兒,我和他談談,”周陽瞥了一眼王豐,語氣平靜。
“好,有情況叫一聲。”
夏老土知道輕重,拉著女兒就離開了地窖。
等地窖只剩兩人后,周陽扒了王豐口里的布料。
“操你娘的周陽!你竟然敢反水,你是不是想死?!”
王豐憤怒的破口大罵。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