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心中一動,暗暗嘆息。
雖然田寧很了解前身,但可惜他猜測錯了前身的想法。
倒是猜對了他的思路。
“你私自離開軍營,又殺害同僚,你說,你這次罪應該有多大?”
田寧伸出兩根手指,以不容拒絕的語氣命令道:“我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個,按照軍規,你罪上加罪,當場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第二個”田寧停頓片刻,露出獠牙。
“周書生,你不是很很想往上爬么,我這里有一個機會。”
田寧微笑道:“我認識一位總旗,他呢,恰好對你這樣的有些興趣,你去把他伺候好,往事既往不咎,你也不用再像以前那樣舔王豐了,這事做的好,你就是什長。”
讓我賣鉤子?
周陽愣住了。
堂堂七尺男兒,忍不住菊花一緊,表情一黑。
“你不愿意?”田寧看見周陽這樣的表情,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看著周陽的神情,沒有半點以前的諂媚之色,更沒有絲毫尊重的樣子。
內心火焰一下子就升起,怒極反笑起來:“吳兄弟說的沒錯,狗這種東西,就不能太寵了,得往死里打才能讓狗曉得,誰他娘的是主人!”
“田兄弟說的沒錯,”姓吳的一名小旗官點頭,起身從火堆之中取出一根棒子,冷笑著大步向前。
“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這條狗吧,給你活路你不要,老子就打得你老校校尉?!!”
吳旗官身子一軟,整個人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田寧眉頭緊皺,抄過棒子就要動手,然而當他看清面前事物后,便和吳旗官一般。
呆滯在原地,不敢動彈。
“校校尉大人的潛龍腰牌?!”
田寧死死的注視著周陽手中的黑鐵腰牌,不敢置信。
“你怎么會有校尉大人的腰牌?你膽子大到這種地步,竟敢竊取校尉大人的腰牌?”
周陽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田寧,收回腰牌,淡淡道:“田大人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要是能竊取校尉大人的腰牌,我還會在這里和你廢話?”
“我你我”田寧口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像是看著鬼一樣的看著周陽。
校尉大人莫非也有那癖好,周陽這小子在外邊去給校尉大人賣了鉤子了?
若不然,這小小的大頭兵,憑什么能夠拿到校尉大人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