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笆小院里,陽光正好。
兩名身著皮甲,腰間系牛皮腰帶,肩帶黃巾的男人正在踩踏著地上的青菜,一踩一個坑,玩的不亦樂乎。
“周陽那小子弄好沒有,等半天了!”
一名三角眼,身子猥瑣的中年男人等的有些不耐。
不過想起先前周陽指的那名貌美女子,他便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口干舌燥。
于是狠狠的掏了一下襠,繼而拿了出來深深聞了一口,滿臉陶醉。
“那女的真夠漂亮的盤子也夠大,等會我先來,你后面再去,好久沒有玩過這么漂亮的女人了,”中年男人對著青年人說道。
聞言,青年倒也不爭,只是笑道:“我聽王哥你的。”
“不過我更喜歡尸體,王哥你弄完殺了吧。”
青年人微微一笑。
王豐嗯了聲,神色淡然,邊軍的老東西稀奇古怪癖好多的是,不足為奇。
“王爺!”
咔吱一聲,房門從內推開。
便見周陽帶著諂媚笑容,捧著個破陶碗快步走來。
“王爺,大熱天的口干了吧,喝口水先。”
在周陽眼中,這兩個軍中漢子頭上竟浮現出與夏柔一般的信息詞條,不過并沒有稀有前綴。
【精銳邊軍士卒】【普通邊軍士卒】
前者,便是王豐,危險程度最高,在周陽所在的邊軍中,是一條服役近十年的老油子。
王豐顯然不疑有他,周陽的諂媚討好在營中是出了名的,不過縱使口干舌燥,王豐這條老油子也沒有第一時間接過,而是本能的道。
“你喝一口。”
周陽神色不變,當即喝了一口水,大道暢快:“王爺,您還不信我?我害了爹娘也不能害了您啊,我還指著您帶我升官發財呢。”
“呵呵,你這大逆不道的不肖子孫,這要是被你爹媽聽見,不得從土里爬起來給你重新塞回肚皮里去。”
王豐聞言哈哈笑罵,他一把拿過陶碗,張口就是狠狠灌了一大口。
“狗日的,你給那小娘子迷暈了嗎?”
“王爺放心,已經妥當了,”周陽連連諂笑。
“不錯!”
“這次過后,回營我就找隊正說說你,保管過個兩年,就讓你往上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