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搖搖頭,“不傷心,不怨恨,不曾擁有過那樣的美好,何談失去的痛苦?
人生之苦,皆因一個執(zhí)字,放下即得自在。
貧僧有師傅和師兄們就夠了,哦,現(xiàn)在還有你這個師妹。”
他很是沾沾自喜,唇角帶上了暗爽的微笑。
終于不是他最小了,他有師妹了!
呃,就是這個師妹不怎么尊重他這個小師兄。
動不動就摸他的光頭,還牽他的手。
他長這般大,還是第一次被女子牽手呢!
感覺還真不錯呢,她的手好軟、好滑,微暖。
母親的手也是這樣的吧?
雖然,他不怨恨父母拋棄了他,他們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者他是被拐的。
但是,他也曾想象過父母的樣子,憧憬過有父母疼愛陪伴的情景。
人都有父母的,那是來處,他也有。
每次看到香客有父母帶著孩子一起來的時候,他會在腦子里想象一下的。
到了竹林禪院。
將幾個下人留在了門外,她牽著無法進了禪院。
一凡大師依然坐在那棵千年銀杏樹下,盤著腿自己跟自己對弈。
無法很輕松地抽出小手兒,跑進了禪房。
江行云走過去,腿上有傷,不能盤腿坐,直接往蒲團上坐也費勁。
站在那里,直接了當?shù)氐溃骸拔业迷谶@里養(yǎng)幾天傷,真公主不想慢慢玩兒了,要弄死我這假公主,我回去消停不了,在你這兒躲幾天清凈。”
一凡大師落下一個白子兒,哼了一聲道:“你是清凈了,護國寺可要不清凈了。你忘了,這里可是皇家寺廟。”
江行云無賴道:“正好借此機會驗證一下,你的威望和本事啊。”
無法拿了一只白玉茶杯過來,用眼神示意她對師傅恭敬些。
還挺有師兄的派頭。
他將茶杯放到茶桌上,就回了禪房。
懂事又乖巧,還裝小大人兒,裝大輩兒,真是個可愛的小和尚啊!
江行云想起鐲子的事,趕緊道:“對了,你能不能想個法子,讓我這鐲子隱藏起來啊?
那真公主已經(jīng)派人偷過一次了,那么就有第二次和無數(sh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