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許多岔路口,你選擇不同,遇到的人和事也不同。
金珠進來,回道:“主子,來了個小丫鬟,說是護國寺北墻隔壁院子的。
說那天你們倆見過面,想用一斤燕窩,換咱們二兩烤肉。”
江行云眸光一凝,是那個玩兒秋千跳水的毀容女人。
不知怎么的,對那女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
也許,是好奇和憐憫吧。
就道:“給她現烤一些肉,然后燉的、紅燒的、清蒸的也盛上一碗。
燒烤料、燉料、蘸料都帶上一些,告訴那丫鬟怎么用。”
“是!”
金珠退下去,親自去準備。
江行云看向一凡大師,“你認識隔壁那個毀容的大娘嗎?”
一凡大師行云流水般烹著茶,“見過,她受傷好幾次,都是求我去救治的。”
江行云八卦地往他跟前湊了湊,“怎么回事?她是什么人,快說說。”
一凡大師如看調皮的小輩一般,寵溺慈愛地瞥了她一眼,唇角上翹。
想了一下,道:“那個院子據說以前是護國寺的客院,后來被一個神秘人給買了。
然后,囚禁了一個毀容的瘋女人,天天玩兒極限運動。
蕩起秋千跳湖,背著風箏從假山上跳下來,打著傘從屋頂上往下跳,身上捆著石頭在水下行走。
還割過腕,說想看看自己有幾碗血。
還玩兒過上刀山,下火海,腳趾頭割下了兩根,頭發都燒光了。
還有很多,反正,就是奔著找死去的。”
江行云好奇問道:“臉和手也都是那時候燒的?”
一凡大師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不是,臉和手是舊傷。”
江行云感慨地‘嘖’了一聲。
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啊。
一凡大師喝了杯中茶,站起來,道:“我走了。以后注意些,吃肉偷偷吃,別這般大張旗鼓地,整的周圍的人都知道你在吃肉,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