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在荒島上給心理醫生放起了煙花,用名牌包包慶祝心理醫生的研究成果。
周既明的聲音吸引來了看熱鬧的鄰居。
“你這小姑娘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就是一條內褲嗎,至于鬧成這樣子?晚上脫了可就什么也看不見嘍!”
“就是,這樣的好男人丟了上哪兒去找?年輕人還是太任性了,當年我老公被我捉奸在床,我還幫那小三伺候月子呢…”
“小伙子真是識人不清啊,這女人明擺著是來騙彩禮的,你看現在彩禮到手了她連夫妻之事都不愿意跟你做!”
鄰居們你一言我一語明晃晃的拉偏架,竟有幾個直接拿著手機對準了我的臉。
我一巴掌將手機打掉。
“既然這么喜歡周既明,那我把他讓給你們,收款碼在這兒一人一晚排隊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聽“啪”的一聲。
右臉火辣辣的疼,在一陣陣的耳鳴聲中我聽見了周既明的聲音。
“藍朝!你說我我就認了,但在外面還這么撒潑!”
“這些叔叔阿姨們都是在為我們好,你不領情就算了,還要這么惡語相向,給他們道歉!”
淚水頓時模糊了我的眼眶。
周既明對外人永遠比對我好。
他不顧一切的在公共場合與我爆發劇烈爭吵,聽不出外人話里話外對我的指責,現在就連我對自己尊嚴的維護都被他當成了無理取鬧。
我從錢包里翻出那張裝著彩禮錢的卡,連同我們曾經對未來的美好期許,一同砸在他臉上。
“你的彩禮錢還給你了,你我也不要了…”
“我要離婚!”
我不顧身后周既明的呼喊,頭也不回的身回到我婚前購置的房子里。
這房子雖小,但沒了周既明的氣息,我放松了許多。
我從沒想過,我們會走到這個地步。
曾幾何時,我也曾幻想過這房子會永遠被閑置,我和周既明會有一個屬于我們兩個的家,生兩個孩子,幸福又平淡的度過一生。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我收拾著布滿灰塵的床鋪,一陣敲門聲突兀的響起了。
“你好,我是周既明的心理醫生丁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