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和齊芳一家真是將我們敲骨吸髓,不僅把我這些年的工資都花掉,還在我四處籌集完孩子的醫療費后,將錢挪走。”
“齊君后來又生了幾個孩子,便更是看不上我的兒子,在我最苦難的時候將我們趕出去還好有爸媽愿意收留我們。”
“如果不是你的勇敢和堅強,我和兩個兒子的人生已經大概……”
“我們這次可以多聊幾分鐘,你們現在還好嗎?尤其是爸爸媽媽。”
聽到她的問話,我心中咯噔一聲。
難道是二十年后的爸媽出了什么事情嗎?
對面的聲音也有些緊張:
“我新有的記憶里,爸爸在幾年前,被齊芳的女婿,用磚頭砸了腦袋,就變成了植物人。”
她嘆了口氣,語氣略帶哽咽,似乎在強忍淚水:
“記憶中應該是離婚時,分割的那套房子,房契沒有到手,這才給了齊芳可乘之機,齊芳覺得這套房子應該有她兒子一份。”
“于是她就在家里砌了墻,將客廳分成了兩半,爸媽為了幫我們出頭,這才會……”
“你能想想辦法嗎?如果是你,或許還能改變些什么……”
她似乎抓到了關鍵點,我想了想說道:
“我現在應該,還來得及避免這一切,我明天才領證離婚,我會跟他把房契變更到手,然后找個機會賣掉,重新換一套,跟齊家那些人斷絕來往。”
對面長舒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終于放下:
“那就好,我們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我點點頭,第二天一早天不亮就到民政局門口等著,一切都辦的很順利。
齊君現在還害怕我會將事情說出去,房契名字變更很快。
為了父母和未來的自己,在手續問題上,我多留了很多心眼,又去公證了一次,連孩子的撫養費也在協議上寫的清清楚楚。
沒過幾天,齊家人就搬了出去。
齊芳來鬧過幾次,但很快她就發現,一直給自己提供肉票和錢的追求者都消失了。
不是找借口不見她,就是說自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