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答案也有些出人意料。
能將狼毫用作利刃,這樣的內力深不可測。
“你猜這是什么?”慕岑山疑惑鎖眉,看不清,便上手摸了摸,“像是毛筆。
”待他緩緩往下觸碰,毫無防備的他被刺得有點疼。
“小心!”不過,她提醒得有些晚了。
那掌心瞬間被扎破,落下幾滴血來。
良溪即將要觸碰到那支毛筆,他抬手一揚,便見那支筆生生插|入字畫中,那個“落”字前。
那書架緩緩挪動,中間便出現一條暗道。
說是暗道,路卻極寬。
里面盞盞燭火亮著,整條道卻仍不見盡頭。
那條道上,地上因拖曳而留下的血痕觸目驚心。
“看來我們沒有走錯。
”而他看見那條暗道,攥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良姑娘跟好我。
”他始終走在她前面,將她擋得嚴嚴實實。
是否有機關,還真說不準。
不過他們一路前進,彎彎扭扭,頗為順利地走到了盡頭。
這時,面前是一道石門。
門中央有一塊凸起的小圓石,明顯按下去就能打開門。
“你別輕舉妄動,我先進去探探。
”他示意良溪留在這里。
可她沒有松開手,“不行,說好一起,自始至終都得一起。
”“你得留在這里接應我們,倘若沒有危險,我便來接你,半個時辰后,如果我出不來,你就趕緊離開。
”“好。
”慕岑山以為還得多爭執一會兒,沒想到她還真就這么就答應了。
誰知她開始快速地解腰帶。
他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