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硯,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明白我們夫妻之間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難道你是在怪我來西北來的太晚了?”
江書硯搖了搖頭,說出了壓在心底的話。
“寧希顏,我們之間其實早就不可能了,你不是喜歡周尚錦嗎,我離婚,你去追他。”
寧希顏臉色瞬間變了,立即解釋道:“我只是把尚錦當成弟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江書硯荒唐的看著她,見她一臉認真,偏過頭去。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作不知道。”
寧希顏深吸一口氣,心頭莫名的煩躁。
“所以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就瞞著我離開了?甚至還要和我離婚?”
江書硯和她說不通,在她眼中只是小事,可他給了她一次又一次機會,是她自己沒把握住。
現在,他不想再和她說一句話。
“寧希顏你走吧,這個婚我一定是要離的。”
寧希顏眼神晦澀不明,只對他說道:“你是男人,怎么就因為這些小事一聲不吭的離開。從前是我沒考慮過你,但今后我一定事事以你為主。”
江書硯覺得無奈,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寧希顏輕聲的關上了房門,江書硯靠著枕頭,疲憊的闔了闔眼。
這個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離不離婚對他的影響并不大,他只是不想在和寧希顏扯上關系了。
江書硯在衛生院躺了一周才出院,他雖然沒有被火燒死,但吸入了太多濃煙,嗓子出了點問題,會時常咳嗽。
出院后,江書硯去找了警衛員,來看他的人都不愿意告訴他事情的結果,他們都害怕他因此受到刺激,加重病情。
但當警衛員得知他的來意之后,也猶豫了起來。
江書硯卻堅定的說:“我也是其中受害者,有權知道真相!”
經過江書硯的一通說,他們最終還是把最后的結果告訴他了,雖然任誰都能猜到。
“張武燒死了。”
江書硯松了口氣,他死了就不會再作惡了,但隨之而來的心里卻莫名的惆悵。
他還是將張武死前和他說過的話再說了一變,讓他們查清他為什么作惡。
即使是作惡,也會有個理由,沒人會無緣無故的作惡。
江書硯做完這一切,感覺傷口又在隱隱作痛。
“書硯,教授叫你過去一趟。”
趙逸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拉著他沒有受傷的手就朝著教授的地方跑。
江書硯只好跟著他跑過去,不解的詢問。
“發生什么事情了?”
趙逸滿眼激動,和他說:“國外的衛星發射了!教授拉著我們看資料!”
江書硯心跳也不自覺的加快,跟在他身后連忙來到了教授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