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硯和林晚晚聽到聲音同時抬頭。
就見身著軍裝的寧希顏正冷著臉看他們,眼底甚至帶著一抹明晃晃的怒意。
她大步上前一把將江書硯拉到了身后,繃著臉看著林晚晚。
“我和我丈夫還有話要說,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這宣誓主權的話讓林晚晚頓了頓,隨后反應了過來,擔憂了看了眼江書硯,示意他要不要幫忙。
江書硯不想她和寧希顏之間的事情,牽扯到其他人,搖了搖頭。
“你先去忙吧?!?/p>
見他這樣說,林晚晚只好離開,走之后還擔心的看了眼他們。
寧希顏壓抑著情緒,帶著肯定開口。
“你喜歡她?!?/p>
直到林晚晚走遠了,江書硯重新看向她。
“一直以來似乎都是你以為,你什么時候問過我呢?一次都沒有。”
寧希顏驀地一怔,頓時哽住了,甚至連做到為自己辯解都做不到。
江書硯不想在外面提起以前的事情,更何況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實在是沒有心情和寧希顏糾纏。
寧希顏攥著拳頭,低聲說道:“我來西北是為了你?!?/p>
江書硯聽到這話并不覺得高興,反而更加煩躁。
“我沒有讓你來,而且我們已經簽了離婚報告,沒有任何關系了?!?/p>
“沒了我,你和周尚錦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好嗎?又過來這里干什么?”
江書硯已經耐心的把她心底最期待的東西說了出來。
可誰知寧希顏卻一把攥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
“離婚報告我沒交上去,我只是把尚錦當成弟弟,我對他……”
“行了,這么久了,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心嗎?”
江書硯不耐煩地甩開手,冷冷看了她一眼。
寧希顏抿著唇,沉默了下來,心里卻只想,原來江書硯離開她是因為吃醋了。
江書硯也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拿著那封不知道誰寫的恐嚇信離開了。
他看著那潦草字跡的信,莫名的想到了那天那個詭異的人,他究竟是誰?又是誰給他寫了恐嚇信?
他思考一番,最終還是決定去警衛隊那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一五一十的交代。
警員拿著信來回翻看半晌,才緩緩說道。
“據我們觀察,這寫信的人大概率是用的一只不熟悉的手寫出來的,去查字跡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我們只能盡快將你說的嫌疑人緝拿歸案。”
江書硯看著那封信,面色微斂,點了點頭。
“麻煩同志多費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