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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等你去傷害顥、甚至殺害顥，然后再去享受你們借如此手段重聚后的‘幸福’生活么？”

“她到底還是ai顥多些。”頊凄然說：“我沒想到。我那時真的不知dao她會ai顥ai到愿意為他死的地步。我以為她一直是ai我的，只ai我一人，只是她不愿意承認。我n本沒想到她會因為這件事而自盡。”

太皇太后深深嘆息，說：“她后來確實是ai顥的，因為顥全心全意地呵護著她、戀慕著她，她不可能不為之gan動。他們之間的aiqg雖不像與你曾萌生過的那樣re烈，但卻溫nuan自然，是可以長伴一生的那種，這也是我早就料到的。最后的那兩個月他們過得很好，直到你鹵莽地zuochu那樣的事摧毀了他們來之不易的幸福。但是……”她走到頊面前，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看他的目光終于柔和了一些：“這不代表她不再ai你。”

頊迷惘地抬tou看著祖母，聽了此話不知是喜是悲。

“如果她不再ai你，就不會回避著你，那么刻意地與你保持距離。偶爾與你相逢，她目光有時會在你沒注意的時候貌似不經意地從你shen上掠過，那yan底的悲哀沉重得可以凝成一串嘆息。這些，你們都不會留意到，但是卻騙不過我的yan睛。”太皇太后黯然dao：“她最后自盡，固然有自覺無顏再面對顥、擔顥會為你所害的因素在nei，不過，肯定還有很大bu分原因是為了你，為你著想。”

“為了我？”頊難以置信。他傷害了菀姬，菀姬還會為他著想？

“她一定不希望你為了她變得不友不悌，對自己弟弟作chu傷天害理的事，日后被當作一個荒yin無dao的暴君載ru史冊遺臭萬年。而且，雖然顥一向溫和寬仁，但他能寬仁到不介意自己的妻zi被自己的哥哥奪走的事實么？在這樣的qg況xia，他還能對你保持溫和良善的態度么？如果他不堪忍受這樣的侮辱而憤然反抗，你們兄弟鬩墻，在契丹西夏尚還虎視耽耽的時候自己就先在國nei打起來，那時，你還能奢談什么變法、什么qiang國富民的理想？能否保住自己的帝位和國土都很成問題！”太皇太后再次長嘆，dao：“百般無奈，除了讓自己在你們中間消失她別無選擇。她求死的原因我只是就著她的xgzi猜的，可她最后真正的心思我也不會知dao。我經常想，她決心以生命來保護的那個人到底是你還是顥。或者，兩者都有罷，再或者，連她自己也不知dao……”

頊木然坐著，已被無邊的悲哀和悔恨暫時剝奪了說話的能力。“她決心以生命來保護的那個人到底是你還是顥”，這個問題要在以前肯定是他gan興趣、愿意花大量時間來思索的，而現在突然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她人都不在了，徒然想這些又有何用？不過是平添煩惱罷了。

“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事告訴顥。”太皇太后又說：“那天我回來后聽守門的太監說你們來過，便隱隱覺得有dian不妥，j去發現她房間被褥那么凌亂又猜到幾分，但只當是你們qg難自禁zuoxia私通之事，唉，沒想到夜里就傳來她投shui的消息……我讓人把貼shen伺候她的四個gong女找來，結果其中三個怕我責罰滅kou，先就上吊自盡了，剩xia那個若桑是自幼在我shen邊長大的，我略問了問她當時的qg形后便賜了杯啞藥給她，留她在我gong中zuo事，但她話是一字也說不chukou了。所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