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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所以我才設計想徹底擊潰他,使他永不能翻shen。可惜棋差一著,竟被他知dao了,只恨當初行事尚不周全……”
“住kou!”王安石打斷他,搖tou憤然dao:“你以為以nong權對抗nong權、以陰謀反揭陰謀就是最明智的zuo法?結果是你為為父贏來了個矯令欺君的罪名,為父一生名節盡毀于此,在皇上、朝臣、后人yan中又與呂惠卿那樣的小人何異?皇上一心推行新法,卻看見新黨重臣相互傾軋結黨營私,你說他會怎么想?我怎么會養chu你這樣不懂事的兒zi?心xiong狹窄,鼠目寸光,不能審時度勢識大局,以至變法黨滿盤皆輸,我愧對皇上、愧對黎民、愧對大宋朝廷!”
王雱聽了父親的斥責心中憤懣,卻又不好dg撞父親,滿腔怒火只好發xie在那一堆書信上,一把抓起猛扯狂撕,像是透過書信掐住了呂惠卿的咽hou正在把他大卸八塊。王夫人聽到動靜后從nei室趕來,見狀忙連聲勸止兒zi,但王雱并不住手,仍肆意撕扯。
王安石見他又是一副桀驁不馴魯莽狂暴的樣zi,更是大為惱怒,厲聲斥dao:“你遇事向來不會冷靜反思,只會暴戾xie憤,這樣的心態脾氣當真害人害己!可憐阿荻無怨無悔地伴你多年,每每看你臉se受你戾氣還忍氣吞聲,卻還是不免被你毆打折磨,這樣xia去她遲早會被你害死!你可知她昨晚就yu懸梁自縊?”然后從袖中取chu龐荻昨晚寫的字擲給他看。
王雱聞言愕然,立即停止了動作。家中知dao昨晚此事的人都怕他再度發怒而不敢告之,因此他此前確實尚不知妻zi曾經yu尋短見。
他拾起那箋紙,展開一字字地細看半天后,忐忑地低聲問dao:“那她現在……沒事罷?”
王安石dao:“幸虧岐王殿xia及時趕到才把她救xia。”
“岐王?”一聽是趙顥他嗤然一笑,有絲幽深liu光乍現于眸中,不知是怨是怒。
“唉,岐王殿xia隨后來找我,說他要向阿荻求婚,希望我讓她改嫁給他。”王安石嘆dao,深深地凝視著兒zi,又dao:“如今,我準備答應他的請求。”
聽了此話,王雱怔怔地沉默不語,倒是一旁的王夫人驚訝地看著丈夫問dao:“阿荻?岐王是不是瘋了,居然想娶阿荻?老爺,你是不是也糊涂了,居然要答應此事?”
王安石沒回答她的問題,只仍舊盯著兒zi,目中滿蘊深重悲哀:“雱兒,你放過她罷。她已把五年青chun消磨在了這個家中,再與你這般癡纏xia去,她這輩zi就真的毀了。你們現在這樣,她固然深受折磨,而你心中又會好過么?你經常因疑心她與別人有私而辱罵她、動手打她,可你自己也會gan覺到一樣的痛苦罷?何不讓她改嫁,你們就此兩廂解脫,就算會痛,過上一陣也就好了,否則只怕你們兩人的xg命都會賠在這段不幸的婚姻里。”
王雱尚未回答王夫人已先開kou反對:“老爺你怎能這樣說?哪有夫妻不吵嘴斗氣的,他們不過是吵鬧幾次你就要把媳婦另嫁他人,這是什么dao理?他們不過是年輕人心xg,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怎能說他們的xg命都會賠掉呢?”
王安石不好解釋,只擺首嘆息說:“問題不在這里。”
“那你倒說說看問題在哪里?”王夫人氣急追問dao。
“問題是,我n本不是個正常的男人。”此時王雱突然接koudao,臉上神qg異常鎮靜,像是在說一件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