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攥著裙角坐立難安,進了機構手術室門口,才敢過來拉我手腕:
“念一,真沒必要這樣仔細的算,你只需要還個大頭就夠了。”
我卻徑直踏入手術室,聽著機器音的指導進行步驟,先一步將芯片種進大腦。
陳悅再拖延也已經沒有用了,被機械臂禁錮著種進芯片。
滋滋的電流聲后響起一陣無機質的機械音,是程序助手:
【歡迎使用aa制系統,查詢到您與對方關系頗深,已經來往十六年,請問您要a哪一年的費用。】
我看著大屏幕上閃過去我們從六歲開始的一幕幕,心情平靜道:
“全部,十六年的全部都a。”
屏幕閃了閃,留下一句:
【好的,請隨時關注手機信息。】
植入成功,手機上多出了一個藍底白a字的圖標軟件。
我點進去里面除了我的個人信息和名下財產外,只剩下一個旋轉的圖標陪著正在計算中的文字。
陳悅啜泣著走出手術室,靠在江安懷里:
“念一,我們從六歲就一起玩,算起來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算完呢,你就這么不想要我結婚嗎?”
我充耳不聞,仔細看了一遍aa制規則。
絕對aa制,是將一切可視的不可視的付出統統轉化為錢財計算。
我笑著抬頭矯揉造作的解釋:
“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想盡我可能給你最盛大的婚禮啊。你難道不想要一個世紀婚禮嗎?”
陳悅抿了抿嘴,跺著腳道:
“那得多久了!還非要植入什么芯片!你分明沒把我當好朋友!絕交吧!”
我含笑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道:
“我才不要。”
3
賬還沒算明白,怎么能就這樣絕交了。
江安笑著攬住陳悅的肩膀,不屑的將我上下打量一遍:
“哭什么,她就是舍不得你的錢罷了。”
“撈金撈到自己朋友身上,真是純拜金賤貨。”
我只看著手機上看著我和她的共同財產下的房子,房貸也是我出的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