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能會殺了我的女性。
不過他仔細觀察著這幅畫又想了想。
如果按照這個世界的人對他的畫作的震驚程度,讓管家拿著畫去找人,恐怕會引起不小沒必要的麻煩。
于是蘭奇推開了畫架。
他嫻熟地重新準備好畫布,想要再畫一副普通點的塔莉婭流民畫像。
然而。
在新的作品上,他剛落下幾筆,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就讓他整個人都快要看不清畫布了。
女仆有些憂心地看著蘭奇痛苦的樣子,又不敢強行打斷他的創作。
但猶豫了片刻。
她覺得也許今天少爺真的不會亂遷怒其他人了。
于是咽了咽口水,說道:
“少爺,您如果感到特別難受,可能是已經陷入法力枯竭的狀態了……您畫畫似乎會傾注自己的全心全意還有自身的法力,我聽說歷史上的大畫家或者制卡師,也有過因此把命都獻進藝術的故事……”
“不畫了。”
蘭奇聽完當即放下了筆。
這可不是在熬夜畫畫,熬一下就過去了的事。
他這一次明顯感覺到畫畫的時候好像身體里有些奇特的東西正在流逝著!
“幫我把這幅畫拿去給管家吧,讓他看完之后按我的交代辦事,然后幫我把這幅畫收好,不要帶出家里。”
蘭奇指著先前畫好的那幅畫說道。
一放松下來就感覺困得不行。
疲憊感如剛褪去的浪潮一般更洶涌地席卷而來,腦袋都不禁點了起來。
他發現照這種消耗,短時間內恐怕也沒力氣畫出第二幅能夠讓管家清晰辨認塔莉婭的畫像了。
“以及無論如何,晚飯前都要叫醒我。”
交待完這句之后,蘭奇就不再說話了。
“曉得曉得!”
女仆小心翼翼地用魔法道具為這幅畫做著加速干透和密封保存工序。
一方面這幅畫的價格難以估量,另一方面少爺已經靠在椅子上昏睡過去了。
她對少爺今天的轉變感到無比欣喜,也不禁更加好奇少爺的作品究竟達到了何種水準。
于是她偷偷用了用鑒定魔法,終于瞧見了畫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