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府名義上是幾十萬人,這基本上就是農(nóng)戶的數(shù)據(jù),按照比例,應該有十萬或接近十萬的稅收。”
“而實際上,官府要求除了讀書人之外都要交稅,農(nóng)戶交農(nóng)稅,其他人交人頭稅。如果實際執(zhí)行下來,一個郡實際上能交百萬的稅!”
“一個郡,百萬稅收,不可能!”林學瑾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如果這是真的,那全國豈不是能有上億的稅收?
如果有這么多錢,還怕什么蠻族,怕什么災害,怕什么流民!
“不可能?我跟你說,這都是我保守估計了。”
“絕對不可能!您可是有什么證據(jù)?”
“如果你能把一個郡的實際人口弄清楚,數(shù)據(jù)就出來了。”
“不算城里的人頭稅,光是一個郡幾十萬農(nóng)戶,就該有十萬稅銀,你當知府一年能交多少稅你還不清楚嗎?”
“我的糊涂知府哦。”趙百匯拍了拍林學瑾的肩膀,“別想那些事兒了,你現(xiàn)在是桃園村的副村長,把你的工作先做好吧。”
“我給錦園說,給你放三天假,三天后再來上班吧。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真怕你走路都會掉坑里面。”
“走了,沒事兒別來煩我,做出點什么成績來可以來請叫我一次,做不出成績,就別來煩我。”
“桃園村不養(yǎng)閑人。”
趙百匯走了,林學瑾腦子亂糟糟的,回到家,她夫人趕緊過來,看到丈夫這個樣子,憂心的問:
“老爺,您這是怎么了,不是去工作了嗎?難道又被罵了?不行咱們不干了,回京師吧,咱們不受這個氣!”
“我沒事,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他想通了,只是不愿意接受罷了。
也沒什么大不了,只不過是手下中飽私囊,把他忽悠過去了。
只是郡里隱戶有點多,多到比幾十萬的農(nóng)戶還要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