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您慶幸吧,我們還活著。”
“我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可以說都是人家給的,人家想收回隨時都能收回。”
“普天之下莫非皇…”
“那上一個朝代的皇帝是怎么沒的?”
林父渾身一震,說不出話來了。
“父親,我扶您進(jìn)去休息吧,換身衣服,好好休息一下。”
“一會兒我還要給趙先生寫信道歉。”
“我們差點(diǎn)死了,你還要道歉?”
“父親,你得罪了我的皇帝,我們還活著就該慶幸了!”林學(xué)瑾看到父親依然頑固,也有些氣,語氣略有些重。
林父仿佛被觸到了逆鱗一般吼道,“你這逆子,說什么蠢話!皇帝只有一個!”
“現(xiàn)在不是兩個嗎?京城還有一個呢,好像比留京那位更有聲勢呢,最近很多同窗都給我寫信想讓我向其效忠呢。”
“而對我來說,現(xiàn)在有三個皇帝對我來說也沒什么區(qū)別。”
林父被兒子這大逆不道的話氣的一個勁哆嗦,指著他的鼻子罵,“你這逆子,畜牲!你的圣賢書都讀到哪里去了?”
“呵,父親,您可以罵我,因為您是我的父親,但是請不要再招惹趙先生那些人了,就算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請為軒兒逸兒考慮一下。”
“他們不應(yīng)該因為您幾句爽口之言而死啊,您再亂說,他們倆是真的可能被殺死的啊!明成您也看到了,您覺得他是在和您開玩笑?”
“我…”林父嘴巴張了張,想起那年輕面孔看他時的眼神,他還不懷疑對方的決心,于是他閉上了嘴巴。
林學(xué)瑾見勉強(qiáng)說服了倔強(qiáng)的父親,也是松了口氣,扭頭看向岳父。
“岳父大人,您向來開明,您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都要嚇?biāo)懒耍铧c(diǎn)以后都要閉眼看了。”
林夫人是個妙人,顯然來自于這位父親的教育。
“學(xué)瑾啊,我從這幾個孩子身上就看出來了,這位趙先生不是一般人啊。”
“當(dāng)然了,很厲害,真的很厲害,我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厲害到根本就不應(yīng)該存在。”
“那這位趙先生是否志在天下呢?”
林學(xué)瑾想了想,說,“我不知道先生是否志在天下,但是肯定是心懷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