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層手帕,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衛(wèi)衍扶著她,在房間里走動,慢慢踱步,一舉一動都很照顧她的感受,他在引導她,慢慢適應自己的大肉棒,方蓉靠在他的懷里,努力墊著腳尖,卻因為身高差,而反而進得更深了。
她記得,衛(wèi)衍下面沒有這么大,也沒有這么高,更沒有這種慢慢踱步的閑情雅致,她努力不聯想到衛(wèi)昊天身上,她只當是他們父子相類,這當兒子的,哪有不像爹的?
她的手,慢慢在衛(wèi)衍身上摸索,她記得,衛(wèi)衍身上的一些生理特征,她慢慢摸索,心卻越來越亂,因為衛(wèi)衍身上的那些小細節(jié),喉結,脊背,腰身,甚至鼻梁,以及她最習以為常的汗水的味道,都發(fā)生了巨大的差異,就連體味,也令她毛骨悚然。
她裝作沒有發(fā)現的樣子,任由衛(wèi)昊天在自己身體里射精,異常乖巧,也異常呆滯,很顯然,她被嚇住了,她難以想象,逃跑失敗的自己,會遭遇什么。
衛(wèi)昊天也裝作沒有發(fā)現她異常的樣子,只是摟著她,初春時節(jié),還是很有幾分寒涼的,她周身頓時暖和了許多,衛(wèi)昊天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她嗅聞著他身上的體味,越發(fā)絕望,因為衛(wèi)衍和衛(wèi)昊天父子兩個身上的味道,是截然不同的。
衛(wèi)昊天解開手帕:“我的大肉棒,你總會習慣的,不習慣也得習慣,吃不下也得吃。”
“不許挑嘴,再敢挑嘴,爺就一頓暴艸,讓你好好習慣習慣!”
方蓉裝死,裝作已經死去了的樣子,面對無法戰(zhàn)勝的強大敵人,她似乎只能裝死。
方蓉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其實很怕衛(wèi)昊天,自從第一次和衛(wèi)昊天發(fā)生關系,她就怕他,怕到什么地步?衛(wèi)昊天一靠近她,她就想跑。
但怎么跑,哪里跑得了呢?這衛(wèi)家的下人那么多,她出入寒春院,哪會沒有下人接送?那么多人看著,她怎么跑?也就回了寒春院好點,就那么幾個人,還可以喘口氣兒。
方蓉不敢告訴任何人,雖然衛(wèi)昊天招她侍寢的時候,固定只有兩次,但她卻可以透過他故作平靜淡然的外表,看穿他對她近乎瘋狂的欲念。
他是真的想暴艸她!
可她怎么受得了他?
被他艸死了怎么辦?
所以,方蓉想逃離衛(wèi)家,也是必然。
當然了,因為逃跑失敗,被衛(wèi)昊天嚴格管控她的一舉一動,也是必然。
甚至,她還失去了她的兩個心腹丫鬟。
方蓉黯然神傷,在衛(wèi)昊天第二次壓下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他:“香云呢?她怎么樣了?”在兩個丫鬟里,她還是更喜歡香云,香草是很好的一個人,但相處時間太短。
衛(wèi)昊天:“我讓她去繡房制衣去了。以后,她就不是你的婢女了,而是繡房的人了?!?/p>
方蓉:“那她能再調回我身邊嗎?”想到從前,她和香云幾次從青樓逃跑,每回被抓回來,都少不了一頓毒打,相較于一頓毒打而言,被調到繡房當差已經是很仁慈的了。
衛(wèi)昊天:“等你有了孩子,我把她調回來,給我們看孩子?!?/p>
方蓉:“不要嘛,香云是跟我時間最長的婢女,我離不了她?!痹谇鄻堑臅r候,我們一起逃跑,一起被抓回來,一起被毒打,一起被關柴房,一起餓肚子,一起被老鴇刻薄……深厚的感情,就是這樣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
衛(wèi)昊天:“沒得商量,主子不守婦道,她居然不勸阻,還給你出謀劃策?”
方蓉承認,香云是她的狗頭軍師,給她出主意,但她沒想到,衛(wèi)昊天居然會查出來這點?
方蓉在他就著前次的體液潤滑就要橫沖直撞之前,還是開口問起了香草:“香草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衛(wèi)昊天一邊感到不痛快,一邊又很珍惜,她肯和他語言交流互動了,事實上,之前他們有過相當單純的肉體關系,除了啪啪啪,她是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互動的。
所以,她想說話,他是絕對不會敗了她說話的興致的,“香草啊,我派她去衛(wèi)衍的莊子,去那邊看空房子去了。”
方蓉情不自禁地,在他進入的時候,閉了閉眼,知道躲不過,但還是很怕,就好像每個小孩子都害怕打針,但最后還是要打針,要被家長鉗制住,然后護士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