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昭陽郡主想要維護這個愚昧惡毒的村婦嗎?”溫晚悠眼神輕挑,輕笑一聲。
我嘞個逗!
名字這么溫柔,沒想到還是個瘋批!!!
昭昭趕忙轉換了一個策略。
“怎么會呢?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害怕有人騙了您。”
“哦,那你問吧!問不好,可是會有懲罰的哦!”溫晚悠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病態的瘋狂。
“雪兒,你是什么時侯到清禾姐姐身邊的?”昭昭問道。
雪兒如實回答道,“回郡主,奴婢是前兩日小姐回來后,夫人安排給小姐的。”
“家住何方?弟弟在家嗎?”昭昭又問道。
“家住南竹,弟弟就是在家中被人綁走的……”說完,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也就是說,你與清禾姐姐相見不過兩日,對嗎?”昭昭冷靜的反問道。
“是,不過……”
“那清禾姐姐為何對你如此了解,知道你有一個弟弟,家住何方。
久別燕京,人生地不熟的,又如何去找人綁架了你弟弟?
就算如此,南竹距離燕京相較盛遠,快馬也許三日,兩日時間,姐姐能讓得了這么多事?”
語氣太激動,昭昭又掩著嘴巴開始咳嗽起來。
折枝,連翹趕忙扶住昭昭,想要喚大夫,被昭昭攔了下來。
沈清禾眼底一暗,將昭昭扶著坐下,然后站了起來。
昭昭望了望沈清禾,剛準備告訴她,自已沒事。
就見她拍了拍自已的肩膀,輕聲說:“剩下的交給我。”
雪兒一時間找不到理由,無措的看向沈梓月。
沈梓月坐在座位上,手中的帕子被雙手攪得皺巴巴的。
看沈梓月沒有給自已什么眼神,雪兒知道自已已經被她放棄了。
但依舊掙扎著說道:“就是清禾小姐說的,她告訴我只要將東西偷出來,她就會給我們家很多錢。”
“首先,時間趕,我根本不可能威脅到你。
其次我沒錢,回家之后父親母親也沒給過我錢,難道你指望我在鄉下掙錢賄賂你嗎?”沈清禾冷笑著說道。
雪兒見大勢已去,直接癱在了地上。
確實,有人威脅了她。但不是沈清禾,而是沈梓月!
她的弟弟在她手上,她只能替她去死。
“奴婢見那個東西值錢,準備偷回家,不巧遇到侍衛,這才跳水,是我栽贓的小姐。”說完,拼著最后一口氣,撞柱,自盡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