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業(yè)內(nèi)誰人不知,七星科技的鐘總那可是剛回國就名聲大噪的科技新貴。
這是我首次在公共場合露面。
從前誰也沒有想到,這家公司的掌舵人會是一個不滿三十歲的年輕女人。
陸景川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幾巴掌,火辣辣的疼。
許淼也愣住了,眼神中的嘲諷變成了難以置信。
我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了臺上。
身后是陸景川和許淼無地自容的身影。
當(dāng)天晚上,峰會結(jié)束后。
我的車剛駛出地下車庫,手機就震動起來。
是個陌生號碼。
電話那頭,陸景川的聲音聽起來比白天在峰會上溫和了幾分:
“鐘冉瑩,后天就是競標(biāo)會了,有些細(xì)節(jié)我覺得有必要當(dāng)面跟你溝通一下。”
“我在清茗軒訂了包間,這里說話方便。”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
清茗軒是我們以前常去的地方。
那時候他總說那里的茶點便宜又好吃。
我每次發(fā)了工資,都會攢著帶他去改善伙食。
他會點一壺最便宜的茉莉花茶,卻把最貴的杏仁酥全推到我面前,笑著說自己不愛吃甜的。
那時我還以為是他疼愛我。
如今想來,他只是喜歡看我被他的裝窮騙得團團轉(zhuǎn)的樣子。
“陸景川,有什么事,電話里不能說嗎?”
我懶得和他廢話。
“我們之間除了工作,沒什么需要溝通的。”
他忽然低笑一聲,那笑聲里裹著某種篤定的試探:
“七年的情分,就算做不成戀人,難道連坐下來談五分鐘的交情都沒了?”
“還是說你忘不了我,怕面對我?”
激將法。
真是拙劣又可笑。
但我確實需要知道陸氏那份競標(biāo)方案的底牌。
這次,我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