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九個月,程嘉許讓我挺著孕肚去給他的新歡送情趣睡衣。
她的新歡故意放狗要我,導致我流產。
我拼命求救時,他的新歡卻踩住我的手,壓低了聲音。
“宋歲,嘉許早就煩透你了?!?/p>
“你肚子里這塊肉,他一點都不在乎?!?/p>
我震驚的看向程嘉許時,他卻滿臉嫌棄。
“宋歲,依依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別嬌滴滴的裝,你肚子里那個野男人的孩子沒了也好!”
“這孩子,不是”
我解釋的話沒能說出口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刺鼻的消毒水氣味,已經將我完全包裹。
“宋小姐,您失血過多,加上劇烈撞擊,孩子沒能保住。”
“是個已經成型的男胎”
醫生的話還沒說完,我就聽見對面病房矯揉造作的聲音。
“嘉許哥哥,人家好怕,雪球長這么大第一次發瘋,我從沒見過它發狂的樣子,人家拉繩子的手現在還在痛,你幫我吹吹。”
是趙依依。
而此刻我的丈夫程嘉許卻哄這個害死我孩子的罪魁禍首,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都怪我,沒把那畜生管好,你別怕,有我在。”
“可是雪球還咬了歲歲姐,她沒事吧?”
“那是她活該,誰讓她走路不長眼沖撞了你和雪球?!?/p>
可,明明是趙依依勒令那條狗咬我的。
我流產了,骨肉剝離,他說我活該。
趙依依只是擦破了皮肉,他卻好像天都塌了,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哄著。
我別過頭,請護士幫我關上房門,不想再看這一幕。
護士卻說了一句:“小姑娘你別難過了,你哥哥陪著你嫂子也是應該的,你要是不高興,就叫你老公來陪?!?/p>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