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視保姆房,要是剛出國那會,有一間這樣的房間我一定開心了。
但是現在我成了豌豆公主。
坐在床上我都覺得不舒服。
正嘆氣著,房間又響起敲門聲,接著沈清薇走了進來。
“真是對不起啊嬌嬌,司川比較疼我,只能委屈你住在保姆房了。”
我對沈清薇真的不想給出半分笑臉。
因為從前上學的時候,她就明里暗里的欺負我。
她會在母親節父親節的時候故意送我一朵白花,然后恨不得拿大喇叭告訴所有人,我爸媽都死了。
她也會在別的男同學來問我題目時,明目張膽的造我黃謠。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上初中時我來月經,一不小心染了褲子,當時我同桌怕我尷尬,把自己的外套給我擋著。
結果她在下課我去衛生間的路上,一把扯掉外套,然后裝作無辜的笑道:“哎呀,我真不知道你來大姨媽染了褲子,不過你是不是和你同桌談了?他對你這么好。”
那天是我最尷尬的一天,后來我和同桌更是深陷早戀謠言中,甚至同桌還被叫了家長。
想起沈清薇的種種,再對上此時此刻她溫柔無害的笑臉,我連假客氣都做不到。
“請你離開。”
我不愿和她多說一句話,但沈清薇卻靠近我,在我耳邊得意洋洋的挑釁,“你再喜歡裴司川又怎么樣?他馬上要娶的人是我,你肯定嫉妒死了吧。”3
“我已經過了需要一個男人喜歡來證明自己優秀的階段了。”
我冷冷回答,沈清薇不以為然的勾唇,“嘴硬又有什么用?實話告訴你,這次要不是我開口讓你回國參加訂婚宴,你以為你能回國?”
“那還真是要謝謝你了。”
如果沈清薇說的是真的,那我的確要感謝她。
畢竟沒有裴家的允許,我根本沒辦法回國。
因為我爸媽的骨灰都在裴家手里。
當年我離開時,裴母就說了,“你要是敢私自回國纏上司川,我就把你爸媽的骨灰挖出來揚了。”
所以我真的不敢貿然回來。
即便我早就有可以和裴家談判的資本,我依舊不想賭。
而這次他們讓我回國,是我的機會。
以我對裴母的了解,她一定會來找我的。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接連三天裴母沒有找我,倒是裴司川主動找我。
“清薇要選婚紗,你跟著一起去,方便幫她。”
他如命令般的開口,我有些想拒絕。
“裴總,這并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