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跟我回裴家。”
我蹙眉看他,“斷絕書是你母親給我的,我也簽了字,剛剛我也把這些年裴家花在我身上的錢盡數還回去了,我和裴家沒有任何關系了。”
裴司川目光冷冷的盯著我,“阮嬌嬌,你想出清楚了,你今天要是跟他走,以后我也不會再管你。”
霍延嘴角勾出幾分嗤笑,他攬住我的腰,眼神來回打量裴司川。
“你管過她嗎?在這六年里。”
我微微垂眸。
這六年里自從認識霍延之后,都是他在陪我。
剛出國的時候,我在外面很不適應。
吃不慣氣候也不習慣,隔三差五的生病,有一次我發燒的很嚴重,幾近四十度,喊不來救護車,連下樓買藥的力氣都沒有。
那次我又無助又委屈,小心翼翼的撥通了裴司川的號碼,希望他哪怕是陪我說說話都好。
可那天我始終打不通他的電話。
而沒多久我就在朋友圈里看到裴司川發的動態。
他當時正陪著沈清薇。
從那一刻開始,我就徹底放下了他。
后來我在國外被人盯上,當被人綁架要贖金的時候,我依舊聯系不到他。
那些人要把我賣到黑市,是霍延出現救了我。
我生病了他會不管多忙都會第一時間來照顧我,就算自己真的趕不來,他的秘書助理也會抵達。
霍延身份尊貴,但他從不隱瞞我的存在。
我去他公司里,所有人都會對我很客氣。
他的偏愛有目共睹,也是自從和他在一起后,我被養的越來越嬌氣了。
“老公,我們去休息吧。”
我挽住霍延的胳膊,不再去看裴司川。
霍延唇角勾起,略帶挑釁的掃了一眼裴司川,隨后就帶著我離開了。
當晚酒吧的事鬧得很大,但沒有任何消息傳出去。
霍延帶我回了他在國內的莊園,“感覺幾天不見,你都瘦了。”
我嘆了口氣,這兩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
“下次再去哪兒等我一起,不管有什么事我都先推了。”
我笑著答應霍延,和他商量哪天去領證,而次日一早我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公司有個大訂單,是裴家下的。
對方需要一款獨一無二的婚紗,指名道姓的讓知名設計師奧勞拉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