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刻起,再也不要拿婚禮相關的事qg來煩我。”
“是!”
柳北曄冷著臉就要掛電話,突然想到了什么,又dao:“那個花藝師的錢,給我拖著!”
“啊?”
柳北曄已經掛了電話。
助理yan淚汪汪,啥意思啊?他們老板連這幾萬塊都要扣?這還是他們柳大少嗎?這么斤斤計較?!他哪里知dao,那個花藝師跟他們老板之間本就是有舊仇的,如今加上這新怨,可不就斤斤計較上了。
喬冬陽回到店里,想想還是覺得好笑。
董阿姨問他笑什么。
他小聲dao:“阿姨,我悄悄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今天我去參加的那個婚禮!中途有人來搶婚!新娘zi被別人搶走啦!”
“哎喲,怎么還有這種事?不是電視上演的嗎?”
“真真的啊。”
“那你笑什么呢?”
“我笑……”他本想解釋一通,可是這樣前前后后說起來,要說一大串,便dao,“那個新郎官跟我有仇!他活該呢!”
“你這孩zi,人家新娘zi被搶走,已經很可憐了,你怎么還能笑人家呢。”
“阿姨你不知dao呀,這個人很壞的,他罪有應得。”喬冬陽心想,當初柳北曄指著他鼻zi罵他跟他哥,說他們不要臉。哼哼,現在讓他自己去嘗嘗,什么叫作臉pizi掉地上被人踩!
董阿姨說dao:“行啦行啦,再壞,遇到這事也真的tg可憐的。笑笑就差不多了。”
“嗯,我知dao的。我等xia就不笑了。”
柳北曄走回婚禮現場,他那個shui晶心的媽媽還在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