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冬陽便盯著他看,看著看著又傻笑了起來。
柳北曄抬tou,好笑地看著他:“很好笑嗎?”
“你為什么喜huan我啊?我很笨啊,你以前還罵我。”
柳北曄哭笑不得:“我的祖宗,您能不能不要提當初我罵你的事了?”
喬冬陽也不氣,繼續傻笑:“可是你的確罵我了啊。不過其實我得謝謝你,我那個時候很混賬的,經常跟我哥吵架。他明明可以不guan我,卻從來沒有放棄我,我卻不懂事,明明占了便宜,還天天跟他鬧。如果那次不是你罵我,我不會發現我是多么的壞……”開始時喬冬陽還在傻笑,說到后半段,他就不笑了,看起來有些難過,并dao,“以前我都沒人可以說這些,其實我真的很gan謝我哥,他救了我好幾次,我……”他說著,哭了起來。
柳北曄慌張地伸手抱住他,急dao:“怎么又哭了!”
喬冬陽chou著鼻zi說:“沒事,我就是很gao興。以前這些話我不敢跟任何一個人說,也不敢告訴我哥,告訴他,他也不相信我,還會笑我。現在有人可以聽我說這些,我真的特別gao興。也是因為你罵了我,我才徹底明白我有多么不懂事,也才知dao我哥為了我到底zuo了些什么。否則的話,我可能一輩zi都不會明白,一輩zi都要zuo一個壞人。”
“好了好了,不哭了。”柳北曄心疼地拍著他的后背,“以后想說什么,都可以跟我說。”
“嗯。”喬冬陽悶在他的懷里,“等你和那個女的徹底離了婚,我就告訴我哥去,坦白我們的關系。”
柳北曄知dao喬冬陽很在意喬熠宵,輕聲dao:“要不現在就跟他說了吧?”
“不行,那個女的還沒找到,我哥不guan什么真相的,他一定會揍你。”
“揍就揍了,本來就是我zuo的不對。”
“不行,他打你,我又攔不住,我會難過的。”
柳北曄又笑chu聲,被喬冬陽擔心的gan覺,很奇怪,卻又很讓人著迷。
“為什么他們那么難找?”喬冬陽又問。
“那個男的,從前欠了很多賭債,逃匿的經驗很多。他很機,從不用shen份證zuo任何事,難以捕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