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忍不住了,努力地壓低聲音,憤怒問dao:“柳先生這是什么意思!!!”她的聲音很尖銳。
“就是您看到的那個樣zi。”柳北曄直接便承認了,還因為董阿姨與喬冬陽的關系,特地用了敬稱。
董阿姨卻更氣了,她氣dao:“真當冬陽沒人guan了不成?!您再厲害!也不能這樣欺負他!他也不是你能欺負得的!”
“阿姨,我沒有欺負他,我是真心喜huan他。”
“喜huan個屁!”董阿姨氣得,不文雅的話都說了chu來,“你要真喜huan冬陽,就不該瞞著他的家人,不該這樣對他!更何況當年你怎么罵他們兄弟倆的?你當我不在,當我沒看見,當我沒聽見?!”
“阿姨――”
“你別對我說這些了!你走!你趕緊走!我這就給熠宵打電話!他又不是沒有家人,不是任人欺負的!你休想再欺負他!”
柳北曄發現這位董阿姨直接給他qiang加了一個惡棍的形象,但他只能繼續好言好語地說:“阿姨,您相信我。我從前是言語不當,但那都過去了,我也很后悔――”
“我相信個屁!上次你在這里,我就應該警覺的,都怪我!我告訴你!我們冬陽是不聰明,但你別指望因為他傻就欺負他!”
“阿姨,他也是喜huan我的。”
“誰信!你就是嚇唬他騙他!你就是看我們冬陽長得好看!你們這些有錢人,我還不知dao?當我沒見過世面啊?!”
“……”柳北曄發現他跟董阿姨n本說不通。同時,他擔憂地想到,到時候,喬冬陽的那些哥哥們,是不是也這樣以為?無論他zuo什么,他都是錯的,就是在騙小傻zi。
“你現在就走!”董阿姨起shen趕他。
柳北曄卻穩穩地坐著,jian決不肯走。
僵持著,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喬冬陽打著哈欠,嘴里說dao:“柳哥哥,你不睡――”說到一半,他也傻yan了,盯著客廳nei的兩人說不chu話來。
董阿姨心都快碎了,聽聽這稱呼,都怪她啊!她對不起熠宵啊!他那么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