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元大師搖了搖頭,“飛云門對東楚的滲透行動早就停滯了,我只發(fā)展了一些城內外的勢力,但是東楚皇宮很難進入,我也只有偶爾去皇宮參加一些法事,怎么?大晉難道跟東楚……要有什么戰(zhàn)事了嗎?”
“暫時還沒有?!卑租暟残闹辛巳?,現(xiàn)在想讓飛云門再往皇宮內發(fā)展恐怕來不及了,但是還好,至少這里可以成為一個聯(lián)絡點。
他繼續(xù)說道,“你還是保持靜默狀態(tài)就好,還有,飛云門的人如果找到你,幫我問問,來東楚的路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之后有機會,我還會來找你?!?/p>
“明白!”歸元大師微微頷首。
這時,白鈺安的簽筒中掉出一根簽,他撿起來交給了歸元,“大師幫我看看,是吉是兇?!?/p>
歸元大師很快查看了,神色凝重的問道,“白公子所問何事?”
白鈺安通過他的神色已經猜到了此簽可能不算好,而他想問的事兒……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問了一句,“你只需告訴我,是兇是吉?”
“白公子,是……大兇!”歸元低下頭,這樣的結果任何一個求簽的人都很難接受。
果然,白鈺安一怔,他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果,大兇……怎么會這樣?
“白公子?”歸元大師試探的喊了一聲。
“無妨?!卑租暟不剡^神,整理好心情,又低聲問道,“對了,求平安的殿是哪一個?”
歸元大師指了一個方向,“在那邊?!?/p>
“謝謝!”白鈺安起身拖著步子往那邊走了,他賣了三根最粗的香,虔誠的點香、跪拜……每一步都念叨著一個名字。
他不敢有奢求,只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
李歲寧和福星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元驍年等人。
寶珠眼尖的看見了白鈺安,忍不住驚呼道,“咦?那不是國師大人嗎?他……不是不求佛嗎?”
李歲寧也若有所思的念叨著,“二哥哥在求平安。”
她仰頭看向福星姐姐,“二哥哥難道也在給爹娘求平安嗎?”
眾人都沒再說話。
等白鈺安拜完回來的時候,大家一起又轉了轉,這天恩寺不但香火旺盛,風景也特別優(yōu)美,只是一路上,白鈺安都沒怎么說話,興致不高的樣子。
終于逛完了,天色也開始暗了,寶珠帶著大家往回走。
回城后,寶珠又帶大家去吃了一家很地道的餐廳,這才回到了客棧,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客棧竟然被包圍了。
“怎么回事兒?”這種情況,元驍年不好開口,白鈺安只能代勞,他語氣微冷的問道,“寶珠姑娘,這客棧你們太子不是說已經包了,而且打了招呼,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寶珠顯然一臉懵逼,忙跟眾人道歉,“二皇子別生氣,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我這里有太子殿下留下的令牌,我這就去問問?!?/p>
她沒敢耽誤,立刻去找人打聽了。
白鈺安跟蕭景文低語道,“你跟過去看看?!?/p>
“好!”蕭景文幾個快步跟上了寶珠。